,像他們這種與世間格格不入的人,即使是救命恩人也要毫不猶豫的殺掉。
姜悅是在害怕他不殺浮生嗎?姜悅從自己出生就一直陪在自己身邊,自己也看的出他的擔心。“少主請三思。”姜悅跪在地上,希望能打動西宮爍。“姜悅,你起來。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殺她了?我只是沒想好怎麼折磨她,讓她痛不欲生而已。”姜悅抬頭看見西宮爍的眼睛,眼中果然沒有一絲憐憫和愧疚,而是深不見底的血潭。自己真的是想多了,少主是持有那個花紋的人,同情,憐憫,後悔,愧疚根本就和他沒有關係,他相信他的氣焰將來有一天會讓整個六界恐懼。
“算了,我才恢復原身,不想再想這麼多,隨你處置好了。”西宮爍拋下這句話就消失了身影。“遵命,少主。”姜悅持著帶有西宮爍血跡的劍向浮生走近。以前作為遠古魔神後卿的部下的時候,屠遍全城他也不會手下留情,可是現在面前的這個小女孩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氣息,讓他遲疑。她不是仙,也不是魔。難道她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但是她年紀尚小,即使在修仙道行也不足,身上怎麼會有氣息?即使姜悅對浮生充滿了疑惑,但是也擺脫不了她自己將被殺死的命運。“少主的命令不能違抗,小姑娘,不管你是魔還是仙你今天都要死!”
白澤解封
姜悅的劍直刺向浮生,不料浮生掛在頸上的通天鏡發出耀眼的光芒,把姜悅從浮生身旁震開。竟然把功力超群的姜悅震來嘴角湧出一絲血。姜悅撐著劍再次向浮生刺去,通天鏡再次抵抗姜悅。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不但姜悅連浮生的一絲一毫都碰不到,自己還受了不輕的傷。“那面鏡子難道是……”劍支援著姜悅的身體,通天鏡發出比之前更耀眼的光芒,彷彿是要把姜悅趕盡殺絕一般。“不好!”姜悅發現了自己已經身處險境,抵抗一番最終無力只好逃走了。
“爍兒……”浮生迷迷糊糊的叫著西宮爍的名字,漸漸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棵樹下。爍兒和那個男人好像已經走了……頸子好痛呀……浮生揉著自己的脖子,忽然聽見一個小小的聲音。“主人,主人。”浮生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發現一隻圓圓的花栗鼠又蹦又跳。是糯米呀,它可終於回來了。剛才是自己聽錯了嗎?自己怎麼聽見糯米叫自己主人。“糯米,你可回來了,下次你再亂跑,就沒有好果子吃了!”浮生氣呼呼的望著“糯米”,害自己白擔心它這麼久。“什麼糯米?我叫白澤。”果然沒有聽錯,“糯米”說話了!浮生把糯米從地上抓起來。“糯米你會說話了呀,我好高興!”浮生揉著“糯米”的肥臉蛋。
“主人,我不是什麼糯米。我叫白澤,我是神獸白澤!”“糯米”依然反抗著。“什麼神獸呀,糯米你是做白日夢做多了吧!你一隻小花栗鼠就別當神獸啦。”“是真的呀,我是神獸白澤,知天地曉文理的神獸白澤!我幾百年前被人封印在通天鏡裡,現在你解封了通天鏡,你就是我白澤的主人!”“糯米”被浮生捏的喘不過氣,連忙說了這些話。“你是白澤,不是糯米?”浮生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自己只是睡了個覺,糯米就不是糯米是白澤了。
“是的,主人。”“可是我也沒做什麼讓你解封呀。”浮生還是半信半疑。“那是上一任主人設下的解封條件,其實我也不知道解封條件是什麼。只知道你從現在開始就是我的主人了。”“糯米”一臉正經,讓浮生極其不習慣。“那原來那個糯米,你知道去哪兒了嗎?”“我現在還是虛靈,只能寄存於動物體內,剛才看見一隻花栗鼠頗有靈性就寄存在它體內了。等時間一長,我吸取力量足夠,就會脫離寄體了。那時候塔會變回來的。主人,這隻花栗鼠你認識?”“糯米”用小小的手抱胸,看起來十分滑稽。“糯米是我寵物,既然現在它要在體內好好睡一覺,那你就是我的寵物啦。”
“主人,我是神獸……”“糯米”一直在強調自己的屬性。“神獸又怎麼樣?而且你也別叫白澤了,乾脆叫糯米好了。”浮生笑嘻嘻的望著“糯米”。那怎麼能行!自己堂堂上古神獸白澤,即使淪落到必須寄於他體,也沒有落敗到改名的地步吧。白澤的名字可是上古天神親自給它命名的,現在要給它改名的居然是一個小女孩。“主人,我覺得……”“好啦。糯米,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名字。還有,以後不要主人主人的叫我了,叫我小浮就好了。”浮生徹底無視掉“糯米”,強行改了它的名字。
“那……阿浮,我們是要去哪兒?”糯米勉強接受了它的名字,在與浮生熟悉了幾天後就叫起了阿浮,在看著浮生揹著包袱還匆匆趕路的樣子就問到。“我們去找醉天上仙,我要拜他為師!”浮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