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以他人之優而自蔑,不以自身之高而蔑人。
瑩露放我回去時已經臨近午膳時間,我肚子裡的小饞蟲們正向我抗議著,它們沒吃早餐,它們現在心情很不爽,它們要吃宮保雞丁魚香肉絲麻婆豆腐水煮魚酸辣土豆絲……
恩,最好再來份飯後水果沙拉。
我即明媚又憂傷的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悠哉悠哉的往少爺的凌雲閣走去,路經假山小道間意外的聽到了某些聲響……
“唔……少爺……不要……”很黃很暴力。
“少爺……等等……”好黃好暴力……
我難得的心情激動了一回,踮起腳尖滴溜溜的往發出聲響的地方移動,扒拉著假山,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偷看著。
只見前方十米左右處那位身著墨綠色錦袍的年輕俊美公子正將一名嬌媚可人的少女半壓在假山上,薄唇印著紅唇死命糾纏和蹂躪,雙手也不消停的在少女胸前溫柔卻急迫的按壓……
我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天啊,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少爺竟然,竟然,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將可荏美人兒這般熱情奔放的“潛規則”了,這實在是,實在是,實在是,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太!
太爽了。 【面無表情中……】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那邊的戰況,只見少爺嫻熟的在可荏身上撩撥戰火,側對著我的俊美臉龐隱隱透著些邪魅,而面色如晚霞般迷人的可荏則是半眯著水汪美目,小手故作推拒的抵住少爺的胸膛,羞澀說道:“少爺,不要……”
少爺的反應是一手扯開了她半邊的衣服,露出她雪白如瓷的香肩。他伸出舌尖邪惡的舔了舔她的肌膚,低沉誘惑的問道:“不要?真的不要嗎?”
可荏軟語嬌嗔:“少爺~不要~”
我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下,更加嚴實的捂緊鼻子。今兒我可算是長見識了,原來人轉換成野獸真的只需要一瞬間,再原來“欲拒還羞”的真正意思就是你明明說的是“不要”,可卻處處透露著“我要”的資訊……
“恩~少爺……輕點……”
“少爺,別咬……疼……”
“啊……”
面對如此香豔的場景我的心情可以說是非常非常之糾結的。我心底有聲音意正言辭的說:白看白不看,何況是這般養眼的俊男美女OOXX圖,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毛有這個店了啊!
可又有聲音在理智的吶喊:做為一個來自於二十一世紀河蟹社會根紅苗正的優秀青年,我深愛著我的祖國和培養我的社會,而我的同胞們此刻或許正深陷在“一隻河蟹爬過來……爬過去……兩隻河蟹爬過來……爬過去……三隻河蟹爬過來……爬過去……”的囧境,我深刻的意識到揹著十幾億同胞偷偷吃H蟹是非常不正確的行為,我對不起養我愛我的黨!我,我,我對不起廣大人民群眾!
……撫額,我果斷的轉身走了出去,因為我悲催的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看”還是“不看“這個問題弄的神經錯亂了鳥……
走出假山後我很憂鬱,我戀戀不捨,我依依不捨,我想表達的就是我非常不捨……
我覺得我不能這樣,於是吸了口氣,很平板的安慰自己道:“我的人格果然如同我的腦門兒那般閃亮……”
說完之後意外的輕鬆很多,我拍了拍自己一直想回走的腿,開心的發現它們也不想回走了。我樂呵,河蟹社會真美好!
就在此時,一名綠色衣裳的女子氣勢洶洶的往我走來,“蠢丫頭!終於讓我逮到你了,哼哼。”
“啊?”我迷茫的看著兇猛的綠萍,“綠萍姐姐我沒有,真的沒有。”
綠萍愣了一下,“啊?沒有?”
“我真的沒有!”我認真的強調。
綠萍秀眉一挑,語氣篤定的道:“呆子,你有吧?”
我故作結巴,艱難的說道:“綠、綠萍姐姐,我,我真的沒有看到少爺和,和可荏在那裡”
“什麼?”綠萍脫口問道:“少爺和可荏?”
我“啊”了一聲,表示意外自己竟然說漏嘴了。心裡則是聳聳肩想著:小樣兒,我就不信你還記得來找我算帳的事情。
果然,綠萍給我忽悠的暈了。她那多元化的表情最終化成了一句嘆息,“唉。”
我眨眨眼,“啊?”
綠萍以一種悲切的眼神看著我說:“少爺實在是……太可憐了。”
……呃,我是不是耳鳴耳幻覺了,她說少爺很可憐?這話放外面街道上一說,廣大單身漢們準得齊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