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桌,你會不知道我過得好不好?”
“的確,一個懷孕的女生嫁給一個二婚的男人,怎麼會過得好?”週末的神色有些黯淡,“你當時為什麼不把孩子打掉呢?為什麼要逼迫自己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
“是啊!這三年,我過得生不如死。”鄧紫薇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將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她做的動作,是要脫衣服。
“你幹什麼?”週末明顯有些慌亂。
“讓你看一樣東西。”鄧紫薇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扯開了肩頭的衣領,黑色的內衣帶子搭在她白皙的香肩上,給人一種動人的感覺,然而,週末這時候沒有心思去欣賞鄧紫薇香肩的美麗,因為他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香肩上,連同著背心,全是一道又一道淤青,大的有拳頭那麼粗,小的有指頭那麼細,雖然比不上週末肩上那種男人的戰績,但是,枝繁錯結的淤青出現在鄧紫薇的身上卻讓人心疼到窒息。
“你老公打你?”週末驚撥出聲,下意識地伸手去摸鄧紫薇的香肩,指間觸碰到淤青處的時候,鄧紫薇的身體微微顫抖。
“是啊,結婚那天晚上他發現我懷孕的,所以就一直折磨我。”鄧紫薇說這話的時候特別平靜,如同她是一個旁觀者,“但是,為了讓我的女兒生下來能有一個家,我忍了。”
“唉!”看著鄧紫薇那略顯空洞的眼神,週末微微嘆了口氣,“那個孩子對你就這麼重要?”
“對,很重要!”鄧紫薇重重地點頭,“為了把我的女兒生下來,我不惜和父母翻臉也要嫁給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為了能讓我女兒能安穩地生活下去,我晚上忍受那個老男人的皮鞭,白天不怕辛苦地在賭場工作。”
“你受苦了。”週末聽了鄧紫薇的遭遇後,心頭沒來由湧起一種想要保護這個女人的衝動,那隻搭在鄧紫薇肩上的手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鄧紫薇圓潤的香肩。
有一種說法,女人的肩部和胸部是相連的,肩部多大,胸部就有多大,這種說法很片面,但是很多女人的肩部和胸部卻有著同樣敏感的神經,比如鄧紫薇就屬於這種女人。
週末的手撫摸她的香肩,就好像她胸前的飽滿被週末用手在輕揉一樣,讓她渾身燥熱的同時,心底也生出一絲難言的綿軟,下意識的,她倚靠到了週末的懷裡。
週末,你知道嗎,能夠再遇到你,我感覺自己好幸運。
鄧紫薇在心裡暗暗告訴週末。
“紫薇,是誰讓你懷孕的?”週末小聲在鄧紫薇耳邊問道,“告訴我,我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不!”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咪,前一秒還躺在週末懷裡任君採擷的鄧紫薇突然身體一僵,她推開週末,慌慌張張地站起來。
轉身,她想要逃跑。
但是,週末下一秒就拉住了她的小手。
“紫薇,在你離校之前的晚自習我問過你同樣的話,你如果當我是你的朋友,告訴我那個王八蛋是誰,我幫你教訓他。”週末顯得很激動,說這話的時候是衝著鄧紫薇咆哮。
“嗚嗚……嗚嗚嗚……嗚……”
鄧紫薇沒有說話,因為她也想到了那個晚自習,她掙開週末的手,蹲在河邊哭得稀里嘩啦。
那個自習,是鄧紫薇離校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她塞那張紙條給週末之前。
趁著晚自習的課間十分鐘,週末把因為嘔吐而臉色煞白的鄧紫薇叫到沒人的走廊裡,週末問鄧紫薇:“你是不是懷孕了?”
鄧紫薇慌亂地避開週末審訊式的目光,但是,下一秒週末就伸手把她按在了牆壁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告訴我,那個王八蛋是誰,我幫你教訓他。”
鄧紫薇咬著牙,只顧著流淚,半句話不說。
最終,週末無奈,只得放過鄧紫薇。
……
週末平生最怕的就是女人哭,鄧紫薇突然蹲在河岸邊痛哭失聲,他頓時就慌了,忙說:“好了好了,我不問了,你別哭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
鄧紫薇很聽話,週末以求饒她就真的不哭了,而且,讓週末想不通的是,她竟然還沒心沒肺地衝週末笑:“你還和以前一樣,怕女孩子哭。”
週末被弄得哭笑不得,無奈,只得埋頭抽菸。
末了,他問鄧紫薇:“路帥傑垮臺了,你現在有地方上班嗎?”
鄧紫薇很難過地搖搖頭,說:“正在找呢,唉!”
“去我那上班吧。”週末脫口而出,“我的寶寶保安公司乾淨,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