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哪來那麼多廢話?”週末一點也不像其他花錢玩黃花大閨女的老闆那般溫柔,見墨鏡男一臉警惕地盯著自己他,他很不客氣地一腳踹在墨鏡男的胸口,“快說!”
“呃……”被週末一腳差點沒踹得背過氣去,眼鏡男忙順從道,“老大,別打了,我在殺手界的名字叫‘獨龍’,爹媽起的名字很久之前就沒用了,至於我在的殺手組織叫‘秒殺堂’,隸屬康城黑幫組織白龍會,我的老闆是誰我沒見過,只知道他是白龍會秒殺堂的堂主。”
“白龍會,秒殺堂,獨龍?有意思!”聽了墨鏡男獨龍的話後,週末的腦袋瓜就一直在轉悠,“獨龍是吧?告訴我,你一個月能掙多少錢,你們秒殺堂有多少個殺手。”
“周老大……你……你該不會是要打劫吧……”絡腮鬍外加眼睛上有一道疤痕的獨龍看著面惡,但其實是個很小心的人,他以為週末是要黑吃黑打劫他,所以越發警惕。
“草!”週末都不解釋的,見獨龍不說話,又一腳踢在獨龍的身上,疼得獨龍滾來滾去的,急忙張口說話。
“我一個月也就能接一單生意左右,看要殺的人的身份,身份高的有十幾萬,身份低的一兩萬。至於秒殺堂有多少殺手,說實話,我不知道,因為我們這個組織太神秘了,一般都是組隊的,我和剛被你放倒的兩個弟兄是一隊,我們就只知道我們三個人,平時接任務的時候,都是老闆的助手用臨時變動電話打在我們特殊約定的手機號碼上。”
“果然,殺手界是個很神秘的行當!”週末眼冒金光,“不過,這一行賺錢啊,尼瑪,可以用搶錢來形容了!”
週末自言自語地感慨了半天后,彎腰將獨龍拉起來,說:“兄弟,從現在開始你跟著我混!”
週末用的是下命令的語氣而不是商量,顯得有些唐突,但獨龍總算是明白週末的意思了,敢情週末是要弄一個殺手組織。
“反正我今晚的任務失敗了,出了這道門也是死路一條,我就跟了你周老大。”獨龍答應得很爽快。
不過,人精似的週末哪能看不出來這個獨龍是暫時委身答應他?
也不點破,週末指了指躺地上的兩個獨龍的同伴,說:“獨龍,把你的兩個夥伴扶起來,咱們走唄!”
獨龍很聽話地點點頭,然後將兩個同伴一手一個夾在自己的腋下,足見他臂力的驚人。
“週末,你要走?”火流星見週末要走,忙說,“你別走,我一個人怕!”
“你今晚叫我來這裡,無非是提前收到了有人買兇殺你的訊息,所以才變著法找我這個便宜保鏢的,不是嗎?”週末淡淡一笑,說:“你之所以出現在豪庭大酒店,那是在借我攀上趙隆妃這棵大樹,恭喜你,你得逞了!”
“你一直處心積慮想要借我的手滅掉洪門,現在看來,你也得逞了。”
“今晚你把我帶到這裡,為的也不過是讓我幫你除掉要殺你的人,你也得逞了。”
“火流星,不瞞你說,我沒有你聰明,要不然也不會後知後覺到這種弱智的地步。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即使再笨,還不會笨到被你騙了還為你數錢的地步。”
“呵呵!”原本一臉不捨週末離開的火流星突然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頓了頓,她說,“恭喜你全都答對了!”
“如果你覺得不安全,我建議你去寶寶保安公司花錢僱保鏢!”週末說了這話後,帶著獨龍就離開了。
在週末走出臥室門的時候,火流星喜滋滋地說:“謝謝你的介紹,我明天就去寶寶保安公司僱傭保鏢。”
週末走後沒多久,火流星估算著週末已經下樓了以後,她推開臥室的窗戶,從樓上正好可以看到週末離去的身影。
路燈下的小青年走路的動作依然和在高中那會一樣,明明長得很高個,走路的時候偏偏習慣著微弓著腰,給人一種半殘廢的感覺。
火流星一直不明白週末為什麼習慣這麼走路,直到前不久的一天晚上她閒著無聊看《動物世界》後,她突然就明白了。
那天,《動物世界》上演了一幕經典的動物之間的對戰。
一隻指頭那麼粗的眼鏡蛇和一頭獵豹對上,本來火流星以為眼鏡蛇會輸,畢竟眼鏡蛇的個頭太小,而獵豹確實動物中王者一般的存在。
眼鏡蛇在和獵豹對峙的時候,上半身直挺挺地立著,拇指那麼粗的身體,但半邊身體立起來的時候卻差不多和獵豹一般高。
站得直挺挺的眼鏡蛇,頭部卻是向前伸出去的,和週末微弓著身體走路的姿勢有著驚人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