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半學期就去了美國,可不是快四年沒見了嗎?”週末和周柯宇熱情相擁,強自壓下想要流眼淚的衝動。
“狗曰的,今晚咱倆可得好好地喝個痛快!”離開彼此的懷抱後,周柯宇不忘在週末的胸前打了結結實實的一拳,“行啊,狗曰的,身體變結識了。”
“嘿嘿!美國的牛排怎麼沒讓你小子長胖?”週末趁周柯宇不備,也給了周柯宇一拳,很普通的一拳,打得周柯宇連連咳嗽,大呼爽快。
說笑的功夫,兩人勾肩搭背來到噴水池邊。
隨意一掃,除了火流星,週末一個人也不認識,倒不是週末耍大牌,實在是三年時間不見,都生分了,很多人看著面熟,但就是說不出名字。
“週末,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同學會!”待得週末走近後,火流星急忙迎上來,一臉甜甜的笑,與那位曾經濃妝豔抹站在孫毅身旁的妖豔女郎判若兩人。
“呵呵!”週末淡淡一笑,當然,不是對火流星笑,而是對其他同學,他壓根就把火流星給無視了。
火流星很失落地把自己的小手給縮了回來,站在週末的身側,她的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
就在這時,火流星身後站著的那名長得帥而且個頭比周末還要高些的男孩迎到了週末的面前很熱情地打招呼,說:“你就是那位高二就退學的班長吧?叫什麼來著……我想想……”
“對對對,我想起來了,你叫劉明,高二被學校趕出校門後去流星同學家磚廠打磚的那位猛人,是吧?”
第196章 人模狗樣的成功人士
“楊天同學,我才是劉明,這位是我們高一的便宜班長大人週末。”
高帥同學“楊天”暗含譏諷的話剛住口,其中一位油頭粉面的矮個青年忙一臉無辜地糾正他的“錯誤”。
楊天聽了劉明的話,一拍額頭,做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對對對,我記錯了,是叫週末,高二沒讀完就被學校趕出校門去磚廠搬磚了,對吧,便宜班長?”
“怎麼回事?”周柯宇雖然是週末的死黨,但是,他高一剛讀完就去了美國,所以並不知道週末高二退學的事情,聽了楊天和劉明在一旁冷嘲熱諷的譏笑後,他神色一冷,瞪視楊天,“楊天同學,請你不要胡說八道!”
楊天也不在這件事情上爭執,聽了周柯宇的話,他只是淡淡一笑,隨即從兜裡掏出一盒香菸,一一將香菸遞給周圍的男同學,楊天很有點八面玲瓏的手段,當然,這也要歸功於他的香菸,二十五塊錢一包的“藍康”,將煙遞給週末的時候,他刻意揚了揚手中的藍色煙盒,對週末說,“班長,你還抽三塊錢一包的煙沒?抽藍康習慣不的?”
週末是高一進校就開始抽菸的,抽三塊錢一包的“軟康”,這在同學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在那個高中時代,條件最差的男同學也都人手一包五塊錢的“黃康”或者八塊錢一包的“硬康”,像週末這樣抽三塊錢一包的“軟康”的,屬於異類中的異類。
“呵呵!”週末刻意表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用雙手去接煙,倒不是他自認為低人一等,而是他覺得沒有爭論的必要,用一個形象的比喻,一條狗或者蒼蠅在你面前亂吼亂叫,你有必要和他拌嘴?
再有,週末很清楚楊天為什麼要和他過不去。
在高中時代,火流星並不是週末這個班的,而是隔壁班。從新生進校軍訓過後,楊天就開始狂追火流星,可以說是什麼法子都用過了,可火流星就是不領情,反而整天黏在週末這個窮小子身邊,這樣楊天心生嫉妒。
所以,週末的高中時代,從來不乏楊天當瘋狗當蒼蠅在他耳邊整天叫喚。
當然,楊天也僅僅只是敢叫喚而已,因為有一個晚自習放學後,在校外週末狠狠地暴打了他一頓,這也是楊天剛見到週末就使絆的原因,報復。
週末淡淡地笑著伸手去接楊天遞來的藍康,輕輕巧巧地避開了與楊天的衝突,雖說看上去很有點卑微的感覺,但是,卻並沒有讓其他同學低看,畢竟楊天的囂張是出了名了。
很快,陸續又有同學到噴水池,隊伍逐漸變得浩蕩起來。
週末進高中的時候,全班有四十多個人,到他高二沒讀完的時候,分班的分班,轉校的轉校,輟學的輟學,全班還剩下三十三個人。而這一次同學聚會的人有三十九個,這還不包括那些在更遠的地方上大學沒趕回來的同學。
也就是說,在週末離校後,學校又整合了一次班級。
因為班級的整合,半路離校的週末和周柯宇就成了異類,但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