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很柔。
那明月一般的臉頰,在偌大的教室裡顯得是那麼的出塵脫俗,有她的地方,其他的一切都暗淡無光。
周小沫的美,扣人心絃,直擊人心,沒有一個人敢正視她眉心的那顆美人痣。
週末敢肯定,只要把這張照片貼到雜誌封面或者網上,會立馬引起一場追美的狂潮。
張馨雨的手機相簿裡,不僅有周小沫的個人照,還有周小沫和其他同學的合影,比如和張馨雨的就特別多。
不管是哪一張照片,但凡有周小沫的,周小沫都笑得那麼甜,那麼真,彷彿就在週末的面前,週末看照片的時候,嘴巴一直都是咧開的,那是會心的笑,安心的笑。
姐在學校過得很好!
週末的心裡流淌過一絲絲的暖意,彷彿只有周小沫過得好,他才能安心。
不過,當週末偶然看到其中一張周小沫和另一個男人的合影時,他臉上的笑僵硬了。
照片的背景分明是在娛樂場所的包廂裡,穿一身晚禮服的周小沫坐在沙發上,乖巧如同一隻貓咪。
周小沫雙目微醺,白淨的臉頰上有兩抹嫣紅,很明顯是喝了酒。
坐在周小沫身旁的,是一個身穿深褐色西服的男人,男人長得很帥,臉上滿是掩飾不去的志得意滿,雖然和周小沫之間有著一定的距離,但是,週末看著很不爽。
“這個男的是誰?”週末指著手機上的男人問張馨雨。
“你吃醋了?”張馨雨將週末那認真的神態看在眼裡,突然捂著嘴笑起來,“老弟,別多想,這是我們的老師。”
“老師?”週末並沒有否認自己吃醋,他明顯不信張馨雨的話,說,“雨姐,老師怎麼會和我姐在包廂裡呢?”
張馨雨嗔怪地白了週末一眼,解釋說:“我們學校搞文藝表演,我們班拿了大獎,所以就在酒吧慶祝啊,你不會這麼老頑固吧?難道還不准你姐去娛樂場所玩不成?”
“……”週末被張馨雨說得沒詞了,乾脆又繼續翻看照片,果然和張馨雨說的一樣,接下來的十多張照片都是在酒吧裡拍的,不止有周小沫在,其他很多女生也都在,而且那個穿深褐色西服的男人並沒有在一張照片上碰到周小沫的身體,週末這才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此時已經是夜深,加上週末看照片看得認真,所以,沒事幹的張馨雨就在一旁打瞌睡,不知不覺,等週末把照片全都看完的時候,發現張馨雨又趴在床邊睡著了。
張馨雨是埋著頭睡覺的,留給週末一個後腦勺,一頭烏黑的長髮散發著陣陣沁人的洗髮水味道。
週末下意識地看向張馨雨的脖子,雪白修長,再順著張馨雨的脖子看下去,白色的衣服雖然不是低領,但是在張馨雨趴著的時候,衣服裡的一幕還是讓週末看了個大概。
黑色的內衣包裹著兩團飽滿,雪白雪白的,清晰可見。
週末下意識地將視線移開,畢竟張馨雨是周小沫的閨蜜,而且之前自己失血過多暈倒是張馨雨送到醫院的,週末覺得這麼偷看人家不好,正當週末準備將視線移開的時候,他注意到張馨雨的耳根後面有一個刺青。
刺青很小,有小指的指尖那麼大,要不是週末眼尖根本就發現不了。
刺青很精緻,是一枚藍色的月亮,月亮如勾,中間還刺有一根如同繡花針似的圖案,整個連起來看,這枚小巧的刺青就好像是一張拉成了滿月的弓。
就在這時候,張馨雨醒過來了,注意到週末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臉上,張馨雨的神色顯得有些不自然,刻意撫弄耳邊的髮絲將半邊耳垂遮住後,她說:“老弟,你看我幹嘛?”
周小沫總在這位閨蜜面前叫週末老弟,所以張馨雨也這麼稱呼週末。對於張馨雨這麼稱呼自己,週末覺得很親切,就好像周小沫在自己的面前一樣。
“雨姐,你的耳朵後面怎麼有刺青啊?”為了掩飾自己看了張馨雨的胸部的事實,週末隨意找了個話題問張馨雨。
週末不知道的是,張馨雨聽了週末的問話,心裡一陣慌亂。
“什麼刺青哦?”張馨雨說,“那是貼上去的假刺青而已,你雨姐的肌膚這麼好,哪能捨得弄些亂七八糟的刺青上去?”
週末想想也是,張馨雨的肌膚太嫩白了,尤其是胸前的那兩隻飽滿,要是真弄個刺青上去她會捨得?
“是啊是啊,雨姐的面板很白很滑呢。”週末想到張馨雨領口裡的風情,脫口而出。
“你這個壞蛋,剛才我睡著的時候,你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