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拳頭,砸得那人的臉部直接變形。
同一時間,其他幾根鋼棍已經幾乎落到了他的額頭上。
週末退後半步,抬手以胳膊悍然接下砸來的鋼棍。
嘭!
鋼棍擊打在他橫起的胳膊上,就好像砸在鐵塊上一般,那一瞬間,暗勁驟然從掌心爆發出來,週末忍住手臂處傳來的斷骨一般的疼痛,接連拍出三掌,分別打在三個人的胸口。
剎那間,三個被他的巴掌擊中的人倒飛而起,就好像被炸彈炸開的一般,離地的瞬間,每個人的嘴角都溢位一抹鮮血。
短短片刻的功夫,對方十多個人,此刻已然倒下五六個,損傷近半數。
此時,依然有六個人圍著週末,他們的手中拿著的都是電棍或者片刀,比之前那一波用鋼棍的人兇悍了何止三五倍?
震懾於週末剛才出手的恐怖殺傷力,這些圍攻著週末的人暫時不敢貿然出手,但是,週末想要突圍,怕是也不容易。
至於那名下達殺週末的命令的頭領,此時揹負著一雙手,背對著週末站在二十米開外的一塊石板上。
夜風吹拂,那個領頭的人調頭看向週末,五官端正,眉宇中透著一種殺伐果決的狠辣。
劉福貴,這個帶頭的人,就是張達的表弟。
“是你!”看到劉福貴的真容,週末冷冷道,“劉總,咱們好像沒什麼仇怨吧?”
“廢話少說,週末,你今天必須得死!”劉福貴說這話的時候,牙齒是咬著的,一字一句都從牙縫裡逼出來,“殺了他!”
劉福貴這話一出,那幾個圍著週末的人便開始動起來,他們不似之前那一波人胡亂攻擊,而是彼此掩護,身形不停地變換錯位,似乎是一種陣法。
陡然,其中一個人揮舞著手中的電棍砸向週末的面門,電棍上電光流轉,猶如繞著電棍蜿蜒扭曲的龍蛇,在暗夜裡散發著攝人心魂的光芒。
週末雖然身懷暗勁,但是用血肉軀體去硬抗電棍的話,無異於以卵擊石。所以,在那根電棍砸向自己的面門時,週末並沒有選擇硬抗,而是微微側身,仗著自己靈敏的身形躲開了電棍。
使電棍的人也是個狡猾的傢伙,一擊不中急忙收手,頃刻間,另一個人又揮舞電棍砸向週末。
這個人是站在週末的身後的,電棍猝然砸向,目標是週末的背心。
感覺到背部發涼,週末心中一突,剛剛側身的他突然身子一矮,飛腿踢向身後那人。
週末後踢的這一腳深得古拳法的精髓,是形意拳的一個變招,模仿馬兒後踢,殺傷力很大。
嘭!
那人的電棍還沒砸下腹部就被踢中,他當時就兩眼一翻,身體一軟就倒向地面。
週末眼疾手快,幾乎是那人倒地的同時,他反手抓住那人握著電棍的手。暗勁發出,那人的手指咔嚓一聲斷裂,週末趁機奪過電棍,緊接著又是一腳飛踢,膝蓋撞在那人的下巴上,倒飛出十多米,然後嘭地一聲摔進了密林中。
週末的悍然出手打亂了圍攻他的眾人的陣法,尤其是週末奪得一根電棍的時候,更是讓眾人慌神,眾人為了自保,紛紛下了死手攻擊週末,片刀、電棍全都往週末的身上招呼。
有電棍在手,週末也是彪悍,絲毫不懼眾人,他揮舞著電棍格擋、進攻,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將眾人盡數放倒,當然,以此為代價,他的背部也被電棍擊中了一次。
要不是忌憚站在十步開外的劉福貴,週末早就扛不住一頭栽倒在地了。
此時,他的腹部猶自在流血,嘀嗒嘀嗒地打在地上,觸目驚心。
幾乎是將眾人放倒的同時,身體不支的週末勉強後退半步才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他將手中那根電棍仍在地上,然後抬眼看向劉福貴。
“劉總,你的人都被我幹趴下了呢,還有人不?”
說這話的時候,週末咧開嘴沒心沒肺地衝一臉惱怒的劉福貴笑,此時他那雙乾淨的眼睛微紅,那是被電流擊打以及失血過多造成的。
“我一個人就夠了!”劉福貴說這話的同時,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抱頭蹲下!”
在未踏入社會之前,在未和馬眼發生衝突之前,週末對手槍的認識只侷限於電視上或者小說上,在他看來,這個時代,普通人應該不會有真槍實彈才對。
然而,他走得越遠,遇到的真槍也就越來越多,這徹底顛覆了他之前的世界觀。
這個時代,普通人的確沒有槍,因為槍掌握在那些僅有的少數站在金字塔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