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保守的男人,保守的男人對愛情都很忠貞!”週末深藏在骨子裡的銀蕩和想要建立大後宮的偉大夢想自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放屁!”之前接吻的時候祁寶寶很溫柔,不過現在她又恢復她的女悍匪性格了,她很矜持地開罵,“老子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信你那張嘴!”
祁寶寶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喜歡罵週末,別人不知道,但她自己最清楚不過了,在還沒來康城之前,在還沒認識週末之前,她可是帝都裡出了名的大家閨秀,芳名遠播,溫柔更是傳遍帝都的大街小巷和四合院。
祁寶寶偷偷將她對週末的“彪悍”態度理解為冤家,因為是冤家,所以她才會不用和週末客氣,因為是冤家,她才一邊不要矜持地罵一邊心甘情願地讓週末降服。
罵著罵著,祁寶寶就心生一種悲從中來的情愫,因為她意識到週末該去局子裡了。
殺了人,而且又私自攜帶手槍,這罪名有多大?祁寶寶是法律學專業畢業的大行家,比那些檯面上的律師更要清楚週末犯的是什麼罪。
“週末,我還是堅持之前的說法,咱們現在就去帝都,我保證你能不死!”
“我也堅持我之前的說法,不要擔心,我會沒事的。”週末說這話的時候,很悠閒地掏出一支香菸點上,然後轉身上車,六個祁寶寶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寶寶,我不是傻子,你覺得我會傻啦吧唧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開槍殺人嗎?”
“可你的確開槍殺死了唐猛啊!”祁寶寶發現平時精明的自己突然有一種腦子轉不過彎的感覺。
“用不了我就會回來的,你洗乾淨了等我,我今晚要和你圈圈叉叉!”
說完這話,週末已經開著那輛二手面包車衝出人群了,留下心神不寧又充滿期待的祁寶寶站在原地。
第216章 周家夫婦早年撿到的棄嬰
“老大,咱真去自首?”被洪門那夥人打得鼻青臉腫的阿偉坐在唐猛的屍體旁邊,也不怕犯了死者的忌諱,摸了摸差點被打斷的胳膊,他疼得撕牙咧嘴,“照我說,既然打死了人,那就躲起來,等風頭過了也就沒事了,混黑的,哪個人的手頭上沒掛著今天命債?老大,要不咱去外省吧?”
坐在駕駛室開車的週末就好像沒聽到阿偉說話一樣,操縱著方向盤的他顯得特別認真仔細,就好像新手上路一樣的架勢,額頭上佈滿冷汗的同時,掌控方向盤的雙手也在微微發抖。
殺人了,我又殺人了!
他當然不是因為害怕開車,畢竟沒有駕照都敢一個人開車去鄰省的水城。
此時,他的腦海裡依然迴盪著之前開槍打死唐猛的那一幕,子彈瞬間射入唐猛的額頭,下一秒,他聽到了沉悶的槍聲,再然後,唐猛整個人撞向身後的人堆裡。
週末清清楚楚地記得唐猛臨時的時候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種介乎於驚恐和不甘的目光,是一種恨不得咬死週末的眼神。
從殺孫毅到殺唐猛,週末的手上已經沾染了兩條人命!
這個憑著雙拳白手起家的小青年,一路跌跌撞撞,從膽小怕事到逼迫自己去拼去搶,從小飯館的小雜工再到柴刀盟的老大,看似是一段很短的經歷,但到底付出了多少,他自己比誰都要清楚。
那個當初連殺雞都要暈血的小青年,現在已經是當之無愧的大梟了,對此,週末只有停下來的時候才會覺得疲憊,一種無法迴避的累。
當然,如果僅僅只是身體的累,週末可以忍受,想當初剛出校門就去磚廠那會兒,他一個人一天搬磚無數,晚上的時候累得走路都覺得是一種煎熬,單論體力活,還有比打磚搬磚更累的?
週末累的,是心!
無論是在磚廠賣勞動力的時候,還是在寶寶旅行社單純做小雜工的時候,週末累是累,但沒有心理包袱,但是自從和馬眼打過一架從而跌跌撞撞踏入康城地下世界後,他就不僅僅只是身體累那麼簡單了。
當初剛殺孫毅那段時間,週末每天晚上都會被自己的噩夢驚醒,他夢到孫毅化成了厲鬼要找他報仇,夜夜在他的夢境裡掐他的脖子,恐懼如影隨形,揮不去,扔不掉,更忘不了。
回想起剛才在西餐廳裡發生的一幕幕,唐猛帶著一百多號人堵住門口,週末用腳趾頭都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兩方糾纏下去的後果,週末有暗勁防身是不假,但是雙拳難敵四腿,退一萬步說,即便週末真的能以一敵百,但是祁寶寶呢?大胖子呢?阿偉呢?其他柴刀盟的兄弟呢?
真要和洪門的人幹起來,毫無懸念,柴刀盟這邊會被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