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收銀臺看電視的女悍匪祁寶寶看到女兒紅就如同是見到了死對頭,本來很萌地與香香在聊女人間的話題的她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臉上那賣萌的笑,變成一種對待敵人才有的嚴肅神色。
屋外的太陽很大,女兒紅白淨的臉上有幾滴晶瑩的汗珠,她走進寶寶旅行社後,自個兒將背上的旅行包扔在大廳裡用來招待的沙發上,轉而指了指拄在廚房門口的大胖子,說:“西紅柿炒雞蛋一個,魚香肉絲一個,紫菜蛋花湯一個!”
大胖子下意識地看了眼周末,見對方只是苦笑後,他又很識趣地將視線投向祁寶寶。好半天過去,直到祁寶寶皺著柳眉很不情願地點頭,大胖子才一溜煙縮回廚房炒菜。
“好熱,拿瓶二鍋頭給我!”女兒紅聽到廚房裡傳來大胖子炒菜的聲音後,又說。
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特意和誰說,但是,回話的是週末。
“知道天熱還喝白酒?來一瓶冰鎮的啤酒吧!”說話的同時,週末已經走到冰箱旁邊。
注意到週末拿出一瓶啤酒,女兒紅不溫不火地搖了搖頭,重複了一句:“二鍋頭,度數最高的那種。”
“唉!”週末破天荒地嘆了口氣,本來還想勸說兩句的,但是,他感覺到祁寶寶投來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殺意,最終只能選擇閉嘴,乖乖拿了一瓶二鍋頭放到女兒紅面前的茶几上。
不等週末去拿酒杯,女兒紅擰開酒瓶子,然後仰脖子對著瓶口就開喝,比大胖子喝冰鎮的百事可樂還要來得彪悍的那種,一口喝了半瓶子的白酒。
芳香樂天自詡酒量過人,但是,看到女妖精這樣的喝法,也忍不住暗叫佩服,至於祁寶寶,直接被噁心得跑後院嘔吐去了。
等週末從廚房裡翻箱倒櫃拿出來一隻自認為最配得上妖精女兒紅的酒杯時,一瓶子的二鍋頭已經被被喝得底朝天。
將那隻印了一個桃心的酒杯放在茶几上,週末憨笑:“酒被倒了?”說這話的同時,週末開始四下裡朝地上張望,想看看女兒紅把二鍋頭倒在哪裡了,但是,沒在地上發現一丁點的溼痕,再看芳香樂天四女,一個個都用一種如同見了鬼一般的表情比劃著只有她們自己才能理解的手勢,那意思是要告訴週末,女妖精兩口把一瓶二鍋頭喝光了。
“嗯,倒了,全倒在了這裡面。”女兒紅開始和週末說話了,只不過,那語氣實在是太平淡,讓人覺得這兩人根本不認識。說話的時候,女兒紅指了指自己的小嘴。
沒有塗抹口紅,但是,那如櫻桃一般的小嘴依然誘人無比,尤其是微微張開,舌頭還在嘴角抿殘留的酒漬的動作,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也是週末演技好,要不然,非得臉紅心跳吞口水不可。
媽的,你一女的,怎麼能喝白酒呢,而且還一口氣喝一瓶,要不要老子幫你用嘴吸出來?
週末很想把這句放在心裡的話扔出來,但想一想妖精女兒紅那變態的武力值,最終還是忍住了。
大胖子上菜的速度很快,週末剛開啟女兒紅的話茬,菜就擺上來了,這讓週末很怨念大胖子,丟了個白眼過去的同時,在心裡暗罵了一句,胖子,你他媽這不是攪局嗎?讓我和女妖精說幾句話增進友誼後你再出現不行?
妖精女兒紅吃飯的動作很文雅,一口菜一口飯,一絲不苟的,彷彿是在對付一件極嚴肅的事情,週末坐在一旁偷看,有點懷疑這個妹子吃飯的時候在數一口飯有多少顆米飯,在掂量夾的菜有幾斤幾兩,要不哪能那麼仔細?
而且,女兒紅吃飯的時候不說話,不管週末在一旁故意找什麼話題,她都不說話,最多是在週末快要忍不住暴走的時候,她點頭或者搖頭。
當然,女兒紅吃飯的動作雖然文靜優雅,但是,飯量卻不少,一頓飯吃五碗飯,比巴掌大的那種碗,天知道她那平坦的小肚子是什麼做的,竟然都不隆起一點點。
喝了酒,也吃了飯,女兒紅的臉頰微醺,但是,說起話來,依然不疾不徐,不溫不火,要換成周末喝這麼多,估計早躺下了。
“週末,用你的身份證幫我開間房!”用紙巾擦了一下本來就半點油汙都沒沾染的雙唇,女兒紅又開始說話,總算,這次說話她是和週末說的了。
“為嘛用我的身份證?”週末也不知道是想借機和女兒紅說話還是本來就有疑問,所以,很誠懇地問了一句。
“我的身份證丟了。”女兒紅中規中矩地回答。
“開幾天?”週末又問。
這一次,女兒紅歪著腦袋看週末,那雙大眼睛眨巴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