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雖然覺得滿面滾燙,但還是苦著臉回頭,她試圖向周母解釋來著。
可是,讓祁寶寶覺得鬱悶無比的是,周母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站在她身後了,掃了眼四周,這才發現周母竟然安安靜靜地把喝醉了酒的周父給扶隔壁臥室去了。
暗自鬆了口氣的同時,祁寶寶又覺得挺遺憾的,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會照顧人,周父喝醉了,周母會任勞任怨地把人家扶回房間睡覺,可祁寶寶卻沒能這麼做。當即,祁寶寶從包包裡掏出了紙和筆,刷刷刷地寫。
“寶寶,你在幹嘛呢?”悠悠醒轉過來的週末看到祁寶寶趴飯桌前,時而奮筆疾書,時而咬筆桿子苦思冥想,不由好奇道。
“要你管老……”“子”字沒能說出口,因為周母這時候已經從臥室裡出來了,祁寶寶匆匆將紙筆藏起來的同時,換了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一會衝週末傻笑,一會衝周母傻笑。
周父雖然喝得不省人事了,但並不影響晚飯的進行,尤其是周母和祁寶寶,你一筷我一筷地往週末的碗裡夾菜,把週末當成了能生吞一頭豬的吃貨。
“兒子,嚐嚐這個,有營養!”
“週末,吃這個,可香了!”
當然,給週末夾菜的同時,周母和祁寶寶也在互相往對方的碗裡夾菜,尤其是周母,幾乎是祁寶寶吃一口她就夾兩口。
最後的結果就是,祁寶寶和週末的碗越吃就越多,週末反正是喝得迷糊了,可吃可不吃,可祁寶寶就不一樣了,周母親自給夾的菜,可是人老人家的心意,祁寶寶能不吃?
一頓飯吃下來,已經夜深人靜,祁寶寶摸了把自己大了起碼一圈的小肚子,欲哭無淚,而週末則沒心沒肺地衝她傻笑。
祁寶寶本來是準備回寶寶旅行社的,但看週末那狀況,估計站都站不穩,外面黑漆漆的,連路燈都沒有,更別說計程車,要她一個人回去,又不敢,再加上週母在一旁極力勸她留下來住一晚。所以,祁寶寶就這麼被週末母子倆給留宿了,她在周母的幫助下扶搖搖晃晃的週末回房間睡覺時,心裡生出一種上了賊船的錯覺。
她扶著週末躺床上的時候,周母說:“寶寶,這房間是週末平時睡的,只能委屈你將就一晚上了,趕明兒我讓你叔叔去買張大床。”
“阿姨,我……”祁寶寶想說什麼來著,可週母沒給她機會,說話的時候就出門了,甚至連門都順帶拉上,就好像生怕影響了小兩口休息似的。最終,祁寶寶只能羞紅著臉憋出這麼幾個字,“謝謝阿姨……”
祁寶寶覺得人生最累的事情莫過於裝淑女,在她的世界觀裡,女孩子就該由著性子來,想怎麼彪悍就怎麼彪悍,想怎麼瘋野就怎麼瘋野,要不,她也不會才在周父周母面前裝了半天的淑女就累成這樣。
都沒顧得上去把門反鎖上,也顧不得床上還趴著一個男人,祁寶寶一屁鼓跌坐在床沿上,覺得還不夠舒服,乾脆又仰躺在床上,任由一雙洗得乾乾淨淨的腳丫子就這麼晃啊晃的。
不過,這種愜意沒有堅持多久,因為原本如死豬一般趴床上的週末突然伸出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身上,而且週末的手臂壓的地方,還是她胸口的那雙飽滿上。
“週末,你他媽給老子滾下床去!”祁寶寶騰地一下翻身而起,抬腳就踢週末的身上,可憐的週末就這麼咕溜咕溜地滾床下了。
足足過了半分鐘都沒動靜,心虛的祁寶寶懷疑自己那一腳時不時太重了,正當她準備翻身下床看看週末是不是被踢死了的時候,那牲口突然從床底下竄起來,祁寶寶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週末就撲到了她身上。
“啊!”猝然遭襲,雙手被週末抓住,祁寶寶的一顆心瞬間跳到了嗓子眼,她睜大了那雙撲簌簌的桃花眼,用一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複雜眼神看向週末。
心地善良的周母關了週末房間的門後,其實並沒有去睡覺,她去給週末泡茶了,順帶把熬給祁寶寶補身體的湯給端來,推開門的時候,正好就看到週末趴在祁寶寶身上,至於祁寶寶那一聲驚呼,更是聽得真真切切。
“你們年輕人就是太心急,寶寶,記得先把阿姨熬的湯喝了。”周母不是大胖子,雖然看到這一幕她挺難為情的,但終究沒有嚇得把茶杯和湯壺摔地上,她刻意不去看週末和祁寶寶,把茶杯和湯壺放屋裡後,才遁走。
“還不快放開我?”門被周母關上後,羞憤的祁寶寶刻意壓低了聲音警告週末,“信不信老子把你那個小週末給踢了?”說這話的時候,她抬腿在週末的雙腿間蹭了蹭,明明是想威脅週末來著,不過,大腿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