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那兩個本來打得熱火朝天的,更是同時爆粗:“你他媽誰啊,知道這是哪嗎?”
“各位同學,打擾了你們訓練的雅興,我很抱歉!”週末一隻手揣在褲兜裡,就這麼站在了眾人面前十步開外的位子,他抬眼橫掃場中所有人,最終,視線落在莫利文身上,“我今天是來找莫利文這個大傻叉的,你們練你們的跆拳,當我不存在就行。”
說罷,他抬手,衝著莫利文伸了伸中指,嘴角微微上揚:“大傻叉,像個爺們一樣給老子滾出來!”
週末讓別人當他不存在,但是,無論言行還是舉止,他都是那麼張狂,別人能看不到?
不過,週末再怎麼張狂,他穿的那身老舊的校服還是讓康音跆拳道社的人呲之以鼻,他們覺得週末就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逗逼,純屬來找虐的,所以,一個個都摩拳擦掌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次奧!”被週末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罵大傻叉,莫利文能忍得下去?爆了句粗後,他陰惻惻地從人群中站出來,那陰冷的神情,像極了莫老刀。
無怪莫利文能做康音學生會的會長,號召力堪稱強悍,他沒發話的時候,身後那些跆拳道社的社員不說話,只是用極不友善的目光俯視週末,莫利文一爆粗,他身後的人就活躍起來了,一個個都用最難聽的話招呼週末,有兩個甚至要撲上去揍人。
莫利文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他抬手就讓鬧哄哄的場中安靜下來,繼而挑釁地看向週末,用比周末還要張狂無數倍的高傲語氣說:“拉皮條的,你不好好在你的女兒紅待著,跑這裡來找死嗎?我只說一遍,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康音,要不然,我讓你後悔今天站在這裡!”
“拉皮條的?”週末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之前莫利文帶人去女兒紅髮現閆青菜在女兒紅做兼職後,週末警告過,這件事情不能說出去,雖然當時莫利文已經暈死在地上,但週末不相信他醒來後,他那幾個同伴沒有轉告他。
週末冷眼一掃,那個曾經被他威脅過的人赫然就在莫利文身後。感覺到週末投來的目光,那人嚇壞了,拼命後退,似要和莫利文撇清關係。從他的神色可以看出,週末的警告,他轉告給莫利文了的,是莫利文自己要拿這件事說。
“可不就是拉皮條的嗎?”莫利文注意到週末的神色變化,知道戳中了對方的軟肋,越發得意,說,“你在女兒紅拉皮條,我們康音大一的校花閆青菜在女兒紅賣……”
自從得知週末的死訊後,閆青菜就把自己封閉了,她不再去女兒紅髮廊和寶寶旅行社做兼職,也不再來學校上課,手機關機,一切通訊裝置都停止工作,她把自己關在租住的小屋子裡,一天到晚也不想吃一頓飯。
不過,今天,鬼使神差的,她來學校上課了。
不想吃晚飯的她沒有和同伴去食堂,而是一個人在校園裡瞎逛,沒有目的地瞎逛。
正巧走過跆拳道社訓練的大教室,正巧就聽到了裡面的吵鬧聲。
閆青菜不是好奇才站到門口的,而是恍惚中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所以,她幾乎是飛跑著來到跆拳道社大教室的門口的。
“我們康音大一的校花閆青菜在女兒紅賣……”站在大教室門口的閆青菜,正好就聽到了莫利文這句話。
莫利文的話沒有說完整,因為幾乎是在他說這話的同時,穿高中校服、身體消瘦的週末毫無徵兆地朝他撲去。
“找死!”看著週末朝自己撲來,莫利文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拳頭轟然砸出。
莫利文與週末都是站在各自同伴的最前面的,二者相距差不多十來步的樣子。
“老子要打爛你的嘴!”週末撲到莫利文面前的時候,同樣揮拳打出,口裡爆了這麼一句粗。
莫利文不愧是練過跆拳的,出拳快、準、狠,面對只知道蠻幹使狠力的週末,絲毫無壓力,當初在女兒紅髮廊,要不是他一時之間沒有防備,也不可能被週末打得倒地不起。一想到在女兒紅被週末陰了一把,莫利文下了狠手,使盡了渾身的力氣,他的拳頭精準無比地砸在週末的鼻樑上,緊接著,飛起一腳,硬踹週末的小腹。
可憐的週末撲向莫利文的動作特彪悍,步子邁得也太大,重心不穩,生生受了莫利文一拳一腳後,他整個人直接倒飛而出,以狗吃屎的姿勢撲倒在地。
這一幕,像極了《水滸傳》裡,武大郎撞破西門慶和潘金蓮的事情後扛扁擔惡狠狠撲進王乾孃家、反被西門慶一腳踹得飛出房門的一幕,悲壯!
站在大教室門口的閆青菜看到被莫利文打倒的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