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叫什麼?”週末明知故問,問話的語氣盡是傲慢。
“山口組,小柳村。”小柳村也不隱瞞,說,“我是負責保護賭王村的,所以,李先生不必擔心會發生搶劫這種事情。”
“笑話!”週末冷冷一笑,“你以為我真的擔心會被搶劫嗎?”
週末這話一出,突然右腳一頓腳下的地面。
嘭!
一聲悶響,週末抬腳,頓過的地方已經龜裂開來,就好像是被子彈擊中的防彈玻璃一樣,堅硬的水磨石瞬間碎裂,甚至還隱隱有坍塌的跡象。
看到這一幕,小柳村再度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撥出聲:“暗勁高手!”
“不錯!”週末自豪地點頭,說,“如果我心情不好,你那些在暗中包圍這裡的小弟全都能被我打死!”
週末之所以這麼說,是想讓小柳村覺得尷尬,然後遣散那些在暗中包圍岡山家的小弟。
然而,小柳村是一隻老狐狸,他做事非常謹慎,而且臉皮厚,所以,即使週末都已經點破了他暗中佈置有人手包圍岡山家的伎倆他也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尷尬,他甚至說得非常有道理:“李先生別誤會,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負責保護整個賭王村的安全的,既然李先生到了這裡,我理應加派人手保護李先生的安全。”
說著,他甚至還厚顏無恥地用日語小聲命令身後的一個保鏢:“李先生的安全問題非常重要,你再去加派三倍的兄弟過來守在岡山家的四周。”
聽了小柳村的話,週末心中一陣暗罵,尼瑪,這厚顏無恥的功力比我還深呢!一時之間,週末有些後悔剛才展現出自己身懷暗勁的秘密了,他總覺得有些弄巧成拙,但是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週末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週末當然不會相信小柳村是真的為了他的安全著想,而是完全可以肯定,小柳村之所以這麼做,是吃定了週末。
微微點頭,週末並沒有表現出來一絲對小柳村加派人手的抗拒,頓了頓,他說:“小柳老闆,我是來賭炸金花的,你能找人陪我吧?”
小柳村笑道:“李先生,我就是來陪你玩的。”
“你?”週末的臉上明顯表現出了不屑。
彷彿已經猜中了週末的心思,小柳老闆淡淡一笑,指了指身後那位保鏢。
保鏢的左右手各提著兩個保險箱,小柳老闆自個兒接過來一個開啟,裡面盡是面值一萬的日元紙幣,一捆一捆的,非常嶄新。
“李先生,我有資格和你玩吧?”
週末聽了這話,微微點頭,轉身就自顧自進了大門,然後坐在了大賭桌的正首位置,不等小柳村進門,他將其中那個裝了日元的保險箱開啟,同樣是一捆一捆嶄新的日元。
小柳村站在院門口看到週末開啟的保險箱,當即眼前一亮,急忙帶著身後那位保鏢進門,一副唯恐遲了週末這隻肥鴨子就會飛走一樣,很快,小柳村就坐到了週末對面的位子上。
至於小柳村帶來的那位身著淡粉色旗袍的性感女郎則負責發牌,外表冷豔的她接過岡山遞來的撲克牌後就開始熟練地拆封、洗牌,她修長的手指如同變魔術一般,將嶄新的撲克牌玩得咔嚓咔嚓的,很有點魔術大師的範兒。
看到穿旗袍的性感女郎,週末就下意識地想到了那位真名叫做“李關緋”的女妖精。
週末平時遇到過穿旗袍的女人不少,但是自從見過了穿一身大紅旗袍的女妖精後,在週末的審美觀裡,其他任何女人穿旗袍都是對旗袍的玷汙和褻瀆,週末覺得,沒有女人能像女妖精李關緋那樣穿旗袍性感妖嬈。
因為想到了女妖精李關緋,所以,週末看身旁這位身著淡粉色旗袍的性感女郎就多了幾分久違的熟悉感覺,也正是這樣,他的眼睛忍不住肆無忌憚地在性感女郎裙底開衩處的雪白上瘋狂掃視,目光在性感女郎高聳的胸前貪婪地遊移。
似乎是感覺到了週末投來的目光,發牌的性感女郎非但不害羞,反而還刻意朝週末身旁靠近了一點,故意挺了挺腰臀,將那開衩處提得更高,嫵媚地掃了眼周末,眼中有嗔怪,更有勾引。
將週末看性感女郎的一幕看在眼裡,小柳村在心中暗罵了一句色鬼後,不露神色地說:“李先生,這位小姐叫葵,是我們賭王村豔名雙絕的發牌女郎,如果李先生喜歡的話,我可以讓她今晚伺候你。”
小柳村說這話的同時,叫做“葵”的性感女郎便朝週末深深行了一禮。
“小柳老闆,如果我今晚把你帶來的錢全都贏光了,你還會把葵小姐送給我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