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後,倒頭就睡。
次日一早,週末就撥通了老頭給的黑卡上的手機號碼。
“嘟!嘟!嘟!”
手機一連響了好幾聲,對方才接電話。
“喂?”
聽出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是老頭,週末也不廢話,說:“老頭,任務已經完成了,你把尾款打到我賬上吧?”
“錢我已經讓人給你送過來了,難道你沒收到?”
“什麼?”聽了老頭的話,週末心中一突,追問道,“你叫誰送過來的,對方什麼時候送過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老頭在電話裡陰笑著說:“昨晚我就讓人帶錢去找你了的,對方還是位身材高挑的大美女哦!”
“……”週末下意識地想到了昨晚那位想要殺自己不成反被自己打屁股拍照片威脅的極品大美女,不由脫口而出,“你說的該不會是一個身穿黑色超短裙、頭髮染成棕黃的野蠻女人吧?”
“對對對,就是她。”老頭聽了週末的形容,說。
“我幹你大爺!”週末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對方是不是老頭,直接爆粗,“昨晚我差點被那個野蠻的婆娘整死,她明明就是去保護小柳村的,你竟然讓她給我送錢?”
“嘿嘿,那丫頭就這性格。”老頭直接忽略掉了週末口中的粗話,很不負責任地說,“反正錢我已經讓人送過來了,至於收沒收到那就是你的問題了。”
說完,老頭直接掛了電話。
“尼瑪,我這是遇到了老騙子吧?”週末急眼了,急忙又回撥過去,讓他無語的是,老頭竟然不接電話了,週末自然不甘心,又繼續回撥了幾次,到後來,老頭乾脆把手機給關了。
這下子,週末徹底氣壞了,坐在房間的沙發上,一個勁地生悶氣抽菸。
要是收不到四百萬軟妹幣的尾款,那他想要冠名“我為歌王”的想法估計就要泡湯,也無怪他會這麼生氣。
不過,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週末下意識地以為是淺香,因為在這裡他也只有淺香這個認識的人。
隨即,也是因為潛意識裡想到的是淺香,所以,週末都沒問下敲門的是誰就直接開啟了房門。
“淺……”週末脫口而出,“香”字還沒說出口就發現門口站著的人不是淺香,隨即住口,臉上的表情也突然變得精彩起來。
站在門口的女人身著一身白色的女式西服,她身材高挑,西服下面掩蓋著的苗條身體非常性感,棕黃色的捲起長髮盤成一個馬尾辮,盡顯幹練。
女人冷若冰霜,看週末的眼神冷冰冰的,如同和週末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般。
這個女人,正是昨晚在賭王村被週末打了屁股的極品大美女!
看到女人死死地盯著自己,週末下意識地朝房間裡後退,不自然地脫口而出:“怎麼是你?你是怎麼找到我住在這裡的?”
見週末後退,女人也沒猶豫,踩著一雙高跟鞋逼近週末。
週末再後退,女人就再進一步,甚至於,她還隨手將房門給關上。
看著半邊身子都靠在了床沿上的週末,女人不懷好意地揉了揉雙手,指節嚓咔嚓咔地響:“逃啊,我看你還往哪逃!”
“不逃了。”週末心知逃跑是沒有用的,畢竟房門都被女人堵了,想逃也逃不了不是?乾脆,週末乾笑著坐到沙發上,然後指了指對面的沙發,“美女,咱做下來好好談談吧,總這麼一見面動手也不能解決問題不是?你最起碼要告訴我你找我要做什麼吧?”
女人撫弄了一下額前的鬢角,真就落落大方地做到了週末對面的沙發上,她翹起個二郎腿,那雙修長曼妙的美腿已經胸前的宏偉規模將她傲嬌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
週末雖然想偷偷欣賞女人的身體,但是他深知面前坐著的這位女人的恐怖,所以,只能刻意將眼睛定在茶几上那個玻璃杯上,然後眼觀鼻,鼻觀心,做出一副非常誠懇認真的表情。
女人坐下後並不說話,而是冷冷地盯著週末,這讓週末感覺到非常心虛,說實話,週末很擔心女人會突然動手,畢竟自己昨晚把人家女人弄得那麼狼狽。
好久過去,女人依然不說話,終於,週末忍不住了,說:“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先問你,你是不是來給我送錢的?”
聽了這話,女人一直緊蹙著的眉頭微微舒張開來,嘴角也微微揚起,露出她臉頰上的性感小酒窩,末了,她得意洋洋地說:“對啊,我是來給你送錢的,不過,你想要拿走四百萬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