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劍士一眼,更別說是接受小劍士的挑戰了。
而今,蕭箭就是那個自恃劍術超群,武功天下第一的小劍士。
見週末不看自己,也不搭理律師部那些老傢伙們的爭論,蕭箭就不露神色地說了一句:“既然是這樣的話,我看這會議就散了吧,也別耽誤了人家周老大繼續找下一家律師事務所打官司。”
說罷這話,為了表現自己強有力的氣場,蕭箭開始裝模作樣地收拾自己面前的紙筆,一副要離開會議室的模樣。
有幾個平日裡和蕭箭私交不錯的律師見狀,有樣學樣,紛紛開始收拾會議桌前的紙筆,口中喋喋不休地說著:
“笑話,混黑的還想找我們明月律師幫忙打官司,這不是侮辱我們明月集團律師部嗎?”
“依我看,整個康城也不會有同行會接這單生意的,嘿嘿。”
“就是啊,本來就是混黑的,蛀蟲而已,能關局子那是好事啊,多關一個少一個,我們作為律師,怎麼能昧著良心接這種生意呢?”
“走吧走吧,大家也都少說兩句,別惹急了人家黑社會老大,要不然他叫小弟扛片刀來砍我們怎麼辦?”
說話的功夫,已經有五六個律師部的人和蕭箭一起起身,作勢要離開會議桌。
不是他們膽子大,而是他們本能地覺得這個會議是開不下去了。
“呵呵!”見蕭箭等人起身,本來一直端坐在座位上的週末很隱晦地掃了眼身旁坐著的高明月,也悠然地起身站了起來。
“週末,你……”高明月以為週末生氣了要離開,忍不住出聲喊了一聲,但是,她話剛出口,週末就打斷了她的話。
“各位,你們就這樣走,難道會議已經結束了嗎?”
週末這話說得不溫不火的,聲音也不算大,但是,卻有一種詭異的穿透力,雖然整個會議室都鬧哄哄的,可每一個在座的人都聽到了這句話,尤其是以蕭箭為首的五六個準備離場的人。
“不是說了我們不接你的生意嗎?”其中一個看起來有四十五六十的律師這時候都已經走到門口了,週末雖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卻記得,他是繼蕭箭後,第一個說不接週末的生意的人。
“在明月集團裡,你是哪根蔥?”週末皮笑肉不笑地說了一句聽起來像是玩笑的話,“莫非你是明月集團的總經理?又或者說你是明月集團的董事長?”
“你……”中年律師衣著邋遢,頭髮都禿頂了,給人一種老頑固的感覺,這種人看誰都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就好像全天下他最大一樣,週末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以正人君子自居、實際上屁都算不上的老頑固。
老頑固律師麵皮抖動,顯然,他是聽出了週末說的話是有意取笑他了,脖子一哽,他挺了挺腰板,頗為傲慢地回答週末,說:“我當然不是總經理或者董事長,我不過是明月集團律師部的一個小成員而已,當然了,和柴刀盟老大這樣的身份比起來,我這樣的身份要乾淨很多呢!”
聽老頑固律師這話的意思,他哪怕只是律師部的一個小成員都要比周末的身份來得高大上,這樣的優越感,實在是讓人噁心。
“呵呵!我不想和一隻小蝦米爭論誰的身份乾淨,老虎再弱小那也是虎,老鼠再強壯那也是鼠,不會有那隻老虎傻到會去和老鼠比大小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怎麼比?”
週末不輕不重地丟給老頑固律師一個比喻,不等老頑固發作,頓了頓,他繼續說:“我現在要說的是,老頑固,你既然不是明月集團的高總,憑什麼說明月集團不會接我寶寶保安公司的生意?”
“我……我……”老頑固律師聽了週末這話,頓時就感覺站不住腳了,他之前之所以配合蕭箭打擊週末,完全是因為開會之前接了蕭箭的一包煙,他實在沒想到週末的嘴巴竟然如此厲害,一步步挖坑了讓他跳啊。
一時之間,老頑固有些慌神了,下意識地瞟向剛剛從座位上站起來準備走的蕭箭,眼中流露的,盡是求助的表情。
“當了別人的炮灰你都不知道,還牛比轟轟地衝在前頭,你都跑到會議室門口了,人家才剛從座位上站起來呢!”週末繼續對著老頑固說,“要我說,你這樣的老傢伙就是傻比啊,我真懷疑,以你的智商,能打官司嗎?”
週末說的這句話是話中有話,聽起來是針對老頑固,實際上他攻擊的卻是剛剛站起來就站在他身旁的蕭箭。
蕭箭剛站起來準備跟著衝前面的五六個律師出會議室呢,冷不防聽到週末這話是針對他的,便張口準備還嘴。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