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週末裝作沒事人一樣,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穩穩落座,很正兒八經地說了這麼一句話,“沒事,剛站起來放了個屁!”
聽了週末這話,所有在座的人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尤其是挨著週末坐的蕭箭,更是直接用手將自己的口鼻捂住,唯恐聞到什麼令人噁心的異味。
見眾人不再像看怪物一樣盯著自己瞧,週末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至於蕭箭和高明月咬牙切齒盯著自己看的表情被週末給直接無視了。
蕭箭本來就不待見自己,這個週末是感覺得到的,能夠讓一個不待見自己的人這麼痛苦地盯著自己看,週末心裡舒服。
至於高明月,前一秒還踩了自己的腳背呢,嚇唬一次也是應該的不是?
也正是因為週末的這句話,高明月這次親自安排的會議開得非常壓抑,所有人都時不時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好像真有一個悶屁時時環繞在他們口鼻邊一般。
高明月被週末噁心得都想吐了,不過,作為集團公司的第一人,她當然要做好表率。她想好了,把祁寶寶交代的事情做了以後就趕緊把週末這個混蛋轟走,她多看一眼都覺得噁心。
“咳咳!”高明月清了清嗓子,暗暗壓抑著自己的鼻息,唯恐吸了“渾濁”的空氣一般,她同非常古怪地聲音說,“各位,咱們律師部今天之所以開這次會議,為的是要打一場官司。”
“委託方是寶寶保安公司的總經理週末先生,事情是這樣的……”
從警局開車回來的路上,高明月已經從週末耳中大致瞭解了事情的始末和原委,再加上她剛才在自己的辦公室用膝上型電腦梳理了一下思路,因此,她的發言,可謂一針見血,半分鐘不到的發言就將整件事情給概括了。
當然,週末不會傻到告訴高明月,白塔隧道的群架事件他在場,更不會傻到告訴高明月,吳康和小楊其實是被他打了。
按照高明月所說,週末的寶寶保安公司的阿偉、大偉、李天等員工昨晚在ac酒吧聚餐,回來的途中經過白塔隧道,莫名其妙被一夥人群毆,於是被抓到警局。
次日一早,作為阿偉大偉李天等人的老闆,週末前往警局看望,不曾想卻被吳康和小楊二人非法拘捕,並將週末扣留在局子裡的審訊室,而且還對週末動用武力,企圖逼迫週末承認他是那場群架的參與人。
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在座後,高明月又說:“各位,按照我的思路,首先,我們要以律師事務所的名義取得警局的支援,然後將與寶寶保安公司群毆的那方人的動機摸清楚,然後再還寶寶保安公司的人一個公道。
至於周先生被打一事,我已經抓拍到了現場的證據,只要上了法庭,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讓吳康和楊偉落馬……”
聽了高明月的發言,週末在心中狠狠地佩服了高明月一把。
要知道,之前在辦公室的時候,週末一直在和高虯髯鬥嘴,而在那樣吵鬧的環境下,高明月竟然還能做出這樣的方案,這完全就是妖孽的力量啊。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如果大家沒什麼異議的話我就分配任務,大家分頭行動。”
見在場眾人都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始末和自己的方案,高明月準備分配人手。
“高總,我有異議!”
就在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而聲音的發源地,正是週末身旁坐著的蕭箭。說話的同時,蕭箭已經站起來。
“保安隊長,您不是應該在樓下站崗的嗎?”週末很好奇地瞟了蕭箭一眼,然後莫名其妙地看向高明月以及其他眾人,說,“高總,你們明月集團律師部的開會,什麼時候保安部的人也可以旁聽了?”
蕭箭當然不是保安部的,而是地產部門的,只不過週末不知道而已,當然,即便週末知道也會假裝不知道的,反正一個地產部的人來參與律師部的會議也不合情理不是?
之前高明月說半個小時開會,卻不小心拖延到了兩個小時以後,她這個做總經理的當然不好意思,所以就風風火火喊立即開會了,也正是因為這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蕭箭也在會議室裡,甚至還坐在週末的旁邊。
這不怪高明月近視,實在是她不想多看週末一眼,所以連帶著也沒注意到蕭箭的存在。
這時候冷不防聽到蕭箭說話,她楞了一下,再被週末這麼一說,她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了。
是啊,她之前告訴小趙的明明是安排律師部的人開會,偏偏地產部的人參合進來了,也無怪週末會詬病。
“小趙主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