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清,怎能畫不相干的人。”石之軒笑答,話中帶著意味深長。
“你。。。。。。你逗我!”清清原本沉重地心情,似在此刻放下。抬手輕捶石之軒的胸,不痛不癢地輕捶,反被石之軒借勢將她抱入懷中。
緩緩低首,望著懷中人,唇角微微的揚起,石之軒輕聲問道:“清清,告訴我,你心裡藏著何事?”聲音輕緩,似能使人迷失自己。
“我。。。。。。”
吱嘎——
開門聲響,元譽跑進閣廳,快速朝木階跑去。一陣急切的踏步聲,清清聞聲退出石之軒懷中,轉而走至樓口處。
石之軒微皺眉,只差一點。回首望了眼向石壁上半成一半的畫,嘴角邊露出淺笑。
“娘。”元譽喘氣道,汗珠從額角滑下。
取出繡帕輕拭譽兒滑落的汗珠,清清嘆道:“怎跑得這麼急?譽兒去哪了?”
元譽正要回答,卻在看見石之軒時,忽而笑道:“爹,隆叔在閣外等你。”
“你們先歇息,自有人入閣伺候。”
邁出水閣,石之軒走上九曲橋,朝站在橋中央等待的安隆走去。待到兩人距離接近,石之軒雙手負於身後,問:“怎樣?”
安隆恭敬道:“陌言已無礙。”猶豫了一會,再道:“主上,陌溪回了。”
陌溪回了,《天魔》卻未得到!祝玉妍對冉依依帶回陰癸派,陌溪重傷而歸,他們的計劃失敗。未料到冉依依會這麼快發現此事,用不了多久,主上花間派傳人身份也會被冉依依知,到時候多個強勁的敵手,於他們行事不利。
湖中荷葉輕搖,淡淡花香瀰漫,秋風拂起袖角,石之軒慢慢轉過身。嘴角帶著笑,那種笑蘊含了一種詭異,好似獵物落入陷阱。
安隆微愣,望著石之軒從眼前走過,主上有計應對?
三個時辰過去,天色漸漸暗下,屋內被燭光映照。
一位身著深藍色儒服男子站於榻前,榻上正坐一位□上半身、雙腿相盤的男子,儒服男子右掌前伸,掌與榻上男子只隔三指距離,一道無形勁氣慢慢侵入榻上男子體內。一柱香過後,儒服男子右掌慢慢撤回,左掌停於胸前,體內真氣緩行小周天,左掌下移收功。
儒服男子轉身走出裡屋,外屋兩人正靜靜等候,見男子出現,擔憂之色漸緩。男子睨了他們一眼,坐於茶案邊,一杯茶早已置於案。
裡屋內的另一人緩步走出,只見他臉色蒼白,走至屋中央,面向儒服男子,霍然跪地,沉聲道:“石陌溪辦事不利,請主上懲罰。”
端起案上的茶,茗了一口,抬眸望向跪地的男子。石之軒輕搖首,道:“起來,與《天魔》只算緣盡,你的任務已完成。”
石陌溪慢慢站起身,謝道:“謝主上。”他的主要任務是讓祝玉妍心甘情願將身子給他,若非從小追隨主上,以儒學為主,又怎能以才華騙得祝玉妍,女人最希望的不過是一個可為她死的男人。費了不少心思,祝玉妍上鉤,唯一遺憾不能一併取了《天魔》。
“主上,陌言願往陰癸派一探。”石陌言上前一步道。兩兄弟相貌相同,性格卻是完全不同。陌言性格烈,陌溪性格有些似石之軒。
“不用,冉依依心狠手辣,她絕不會容人欺她頭上。兩個月內,我們便會遇上,或許她會以假《天魔》做場交易。”石之軒放下手中茶碗,冉依依的事他知的不少,唯獨不知她有女兒,師傅未說。
“主上指的是夫人?”安隆眼中精芒乍現。
石之軒站起身,走至安隆身前,微眯眼眸,淡笑道:“阿隆,有些事留在心裡就好。夫人若是聽到不該聽的,楚喬的命。。。。。。留或不留就在你了。”沒有人可以利用清清,清清也不會容人利用,她太敏感。
安隆臉色驟變,微微頷首。石之軒收回視線,續道:“水閣。。。。。。”
“屬下已按主上吩咐,稟告夫人。”
水閣。
“娘,楚喬是得爹的命令尋我們的人。”元譽對著正在彈琴的清清道,他之前問過那些伺候的婢子,楚喬受罰後被送至別院。
琴聲似清泉緩緩流淌,清清睨了眼元譽,輕搖下頭,指上動作未停。柔聲道:“譽兒,有些事不可執著,你是男兒,太過計較亦不是好事。楚喬的事真也罷,假也罷,不重要,娘只信自己的眼。”
“譽兒知道了。”元譽略顯悶悶不樂,跑向外面廊道。
清清停下彈奏,起身走至閣樓廊道,伸手撫上譽兒的發,勸道:“譽兒,夜深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