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怪主上命陌溪接近祝玉妍,暗暗削弱陰癸派下任掌門的實力。
宋閥四小姐確實不同,怎說也是宋閥小姐。提及宋閥,安隆不禁憶起當年主上失蹤時,他曾試過將暗探插入嶺南之地,可惜被宋缺發現,用了一年多時間,將他的暗探全部拔除。可見實力不弱,本以為會成敵人,現看來於他們有大利。
“陌言,可有好轉?”石之軒問道。
安隆緊皺眉頭,答道:“傷勢未變。”眼神輕瞥過清清身旁逗弄白貂的男孩。不由暗歎:陌言,你怎就得罪小主人。
凝了安隆一眼,清清順著他那閃過的視線落在元譽身上。若有所思,終開了口:“譽兒,你做過什麼?”
鬆了手,白貂落地,元譽眼珠一轉,別看他是玩,廳內的對話全入了耳,心底猜著幾分孃的意思。元譽慢慢的偎進清清懷中,抬首朝她無辜的笑答:“娘,是那叔叔他先惹我,我才將防身的藥拿出,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怪不得譽兒!”
伸手撫上譽兒的臉頰,自己的孩子終是知其秉性,非是惹他怒極,是不會有此舉。
正廳內沉默,安隆知自己那小心舉動被夫人發覺,手心不由滲出冷汗。登覺夫人心細,沒什麼可瞞過她般。若說主上不怒而威的氣勢暗迫他人,夫人的輕柔問語使人不願欺瞞於她。不愧是閥門女子,獨有無人可比的氣勢。
石之軒卻閉上眼,嘴角邊露著笑意。問出此話,只為探探譽兒所言虛實,總覺不能輕信的這孩子。譽兒儼如當年的自己,看似如實答話,心裡卻是存著些心思,使你不易察出。
“這是解藥。”沉默了良久,清清這才有了動作,指間輕動,藥丸朝安隆飛去。
伸手接住藥丸,安隆躬身謝道:“多謝夫人賜藥。”不知她手裡何時多出一顆黑色藥丸,自己竟未察覺。
元譽抬首朝閉目的石之軒呵呵一笑,沒有謊言被拆穿的尷尬,若是再問他百次千次,仍是這那般回答。讓他說真話的人,不多。就如使石之軒不在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