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全身酥軟無力。
望著紅暈雙頰的清清,與她對視了頃刻後,石之軒唇角一揚,側首吻上清清的唇,清清的雙目瞬間瞪大,任由他在唇上肆意索取,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石之軒退後一步,含笑望著清清嬌羞的模樣。
猛地抽手,清清感覺到手心處的溼潤,垂首望去。對石之軒的輕薄之舉,本應憤怒;然而當她看見手掌上的血跡時,那股子怒氣全然散去。
凝了眼石之軒,清清嘆了口氣,說了句她自己也聽不懂的話:“你怎成這樣的人?”
說完,手握住石之軒的手,走出水榭。轉進入她居住的石室,一手輕壓石門上方機關,石門慢慢上移,兩人邁步進入石室。
進入石室,石之軒感覺到有一股寒氣向他襲來,清清鬆了他的手,走向前方石臺前,轉身時手裡多了一個瓷瓶,後動手為他包紮傷口,待傷口處理完,石之軒才打量起冰冷的石室來。
“這裡……”
見石之軒不解的模樣,清清開口道:“這裡是我歇息的地方。”說完走至冰床旁,望著前方的燭臺,無燃燭之意。
“你全身冰冷因這冰床。”石之軒望著那散著寒意的床形冰體。
伸手輕撫冰冷的床,清清點頭道:“這床雖冷,卻比它處舒適。若沒有它,我反難以入睡。師姐也常來此,借這冰床練功。”說完停頓一會,又道:“今晚,你在這歇息一晚。明日師姐會與我下棋,你去地牢救人,返回到這間石室,移動我右側這面石壁上方的燭臺,會有一條秘道,你們從此處離開,無人阻攔。”
“你如不是清清,為何幫我?”
石室內一陣靜謐,清清盯著前方石臺,不願答他,唯有雙眸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
翌日。
清清與石之軒緩緩邁步在幽林之中,望著前方顯出的亭臺樓閣,赫然止步。側身望向石之軒,凝望他許久,輕聲道:“離開就不要再來了,好好照顧他們。至於我是不是宋清清,我真得一點記憶也沒有。”
說完,清清往前方走去,頭又感一陣陣地痛。自她看見那對兄妹出現,每當想起石之軒的笑,這頭痛得更厲害,似有畫在她腦海中快速閃過,清清知道那許是她的過往,可當她試著看那些畫時,頭便愈發疼痛,等到疼痛緩過,那些畫似在瞬間模糊了。唯一顯出的是一座山谷,耳邊是師姐與她說過的話。
不知為何會出現這種事,清清突然渴望師姐讓她服下的藥,似只有喝下藥,頭痛才會消失。壓下不適,清清不願被石之軒瞧出不妥。
望著清清離去的背影,石之軒眼底閃過一絲陰霾之色。
***
踏步進入滄海閣主殿,清清看見師姐早等候著她,走至寂舒身後,清清喚道:“師姐。”
慢慢轉過身,寂舒見清清環望四周,笑道:“心竹可是在找棋盤?”
收回視線,清清沉默不語。忽聞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首望去,只見梵清惠和她幾位的弟子被壓至大殿上。目光落在梵清惠身上,清清微微皺眉,她對這個女人無原由的厭惡。
“常聽江湖人道慈航靜齋的女子都為“仙子”,重得也不過是她們的美貌;而這些仙子自道以天下蒼生為重,當真不重視自己是否美貌?”寂舒走過清清身側,緩緩道。
望著停在梵清惠身前的師姐,清清心裡已明白師姐所說的棋盤,只是不知師姐的容貌比她們有過之而不及,為何還要毀去她們的容貌?帶著心裡的疑問,清清朝她們靠近。
梵清惠不解寂舒所言之意,但她被抓到這來,和宋清清脫不了干係。抬首瞪著眼前的寂舒,不由地冷哼:“你們死了讓李建成登基之心,秦王一定會贏寇仲,得太子之位。”
寂舒冷笑出聲,長袖一甩,封了所有殿內慈航靜齋弟子的穴道。
“師妹,我們以她為棋盤,誰得棋落在格中,且連成四子,便是誰贏!這裡有五個人,五局三勝。”
望向已露驚恐之色的梵清惠,她若拒絕,石之軒定會被師姐發現。心底對這些假慈悲的女子也有不喜,故清清點頭道:“好。”
寂舒微微一笑,抬手在梵清惠的臉上,用勁氣畫出一個棋盤。看著梵清惠因她之舉,頓時無了之前的氣焰,笑著在她右頰上用指劃出一個圓。
望著梵清惠那已變成猙獰的臉,清清隔空輕劃了一橫,注視著梵清惠眼中的恨意,清清面無表情。
在用指劃出最後一個圓,寂舒笑道:“師妹,你輸了。”
看著找不著空格可劃的臉,清清不以為然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