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越看兒子越覺得可愛,這樣可愛的兒子怎麼會不喜歡呢?同理,我這麼好,汗阿瑪一定不會不管我。他安心了。
轉臉就把信給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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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收到信的時候,正與石文炳聊天兒。石文炳說是參贊軍務,實際上沒有出過什麼主意,只是承擔了檢查兵丁一項枯燥無味的工作。但是石文炳乾得很認真,起早貪黑,面上頗有風霜之色。
康熙喜歡這樣的人,更兼這人是愛子岳父,而石文炳的閨女剛給胤礽添了兒子,心裡越發親近他了。有閒暇便把石文炳叫過來聊一聊天:“你竟比朕還忙,總找不到人。你辦差盡心,朕是知道的,也不要忙壞了身體,你們一個個都累壞了,朕要找誰來辦差?來,陪朕說說話,”指著右手邊一個馬紮椅,“坐。”
石文炳謝了座:“天下人多得是,奴才未必才能出眾,唯有以勤補拙而已。”
康熙大笑:“你不拙,大巧若拙。天下最怕的就是用心二字,你做到了,可見是大智慧。”
笑容未斂,就說到了正題:“如今營中如何?”
“回主子話,自主子到後,井湧甘泉,奴才們皆以主子有上天庇佑,無不歡欣踴躍,葛爾丹必亡。”
康熙含蓄地笑著,又說:“營中可有旁的話?”
石文炳不解地眼神看著康熙:“奴才駑鈍。”
“朕前幾日申斥了舅舅佟國維與索額圖、伊桑阿,眾人可覺得朕說得有理?還是都覺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您都定了基調了,誰還敢唱反調啊?大家既不是皇帝舅舅也不是太子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