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讓我帶你去看曼哈頓的夜景,我的房間在35樓。”兩個人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還是任由他把我帶走。我們穿過人流,在一個僻靜的白色大理石鋪就的小廳等候電梯,清脆的“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他拉著我的胳膊走進去,在電梯門合上之前就開始吻我。
這個時候,有人擋住了電梯門,我回頭,竟然是林晰。
24)
“Sorry; she’s under age。” 林晰對那個男人說,伸手把我拉出電梯。
那男人愣了一下,然後滿不在乎的笑笑,對我說了聲:“Don’t play with the things you don’t understand。” 走掉了。
“你幹什麼?” 我一下甩掉林晰的手,挑釁的看著他問。他很難得的穿了件看上去價格不菲的鐵灰色襯衫,應該也是來參加派對的,不同的是他是受邀的,我是混進來的。
他不跟我廢話,又來拉我的手。我沒想到他這麼秀氣一個人,個子並不比我高多少,力氣卻很大。但是我大喊,他只好放開我。我氣呼呼的走回宴會廳,知道他就跟在我身後,看著我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把所有接近我的男人擋走,直到我腳下打晃,估計無力反抗的時候,把我駕出去,扔上車。
覺得車座椅是細膩的皮套的,不是那輛熟悉的舊雪佛萊,我突然害怕了,勉強撐起身子,大叫:“你在哪兒啊?別丟下我,別丟下我不管啊!” 恍惚間有人從前排駕駛座上探過身子來抱住我,用熟悉的溫和的聲音說:“我沒走,我就在這兒。”我平靜下來,迷迷糊糊的似乎睡了片刻。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下來,我清醒了一點,覺得胃裡難受的要命,也不是脹也不是痛,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就是很想吐。林晰剛開啟車門準備抱我出去,就被我吐了一身。他拍著我的後背,讓我吐,等吐完了,把我從車裡抱出來,一直抱到房間裡。他把我放在床上,我拉住他,一下把他帶倒在床上。
“你喜歡我嗎?”我看著他,問他。
“不喜歡。”他冷冷的回答。
“我就知道。”我說,眼淚流下來。
我鬆開他,轉過頭把臉埋在枕頭裡,安安靜靜地哭。一直哭到他把一隻手放在我頭上,輕輕的撫弄我的頭髮,嘆了口氣說:“我喜歡你,你一直都知道的。”
續24)
我翻身起來,在他的眼睛裡看到傷感的神情。我討厭這樣的表情。藉著未退的酒勁兒,我說: “我不知道,你證明給我看。”然後把嘴貼在他的嘴上,熱烈的吻他,嘴唇吮吸他的嘴唇,舌頭糾纏他的舌頭。手也不老實,解開他襯衣的扣子,在他胸前摩挲著。我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變得敏感而緊張。
“你放開我。”他說。
“我不放,今天就是不行。”我回答。
“放開我。”他又說,“我去買condom,我這兒沒有。”
我放開他,仰面倒在床上,看著他走出去,居然覺得有點得意。起先看著天花板等他,頭暈的要命,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痛,我撐不住閉上了眼睛,眼前晃過紛亂的場景,分不清誰是誰,怎麼回事。不出5秒鐘,我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仍舊頭痛欲裂,勉強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躺在林晰的床上,一個人,身上只套著一件半舊的白色男式圓領汗衫。我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只能回想起個大概。
林晰走進來,嘴裡嚼著吃了一半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