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是去給父親大人及其妻妾請安。到了屋內,書雲和書秀都已來了。
書雲仍是一襲白衣,頭上只簪了一支式樣簡單的金釵,更顯得氣質高雅。書秀一身鵝黃,兩頰粉粉的,透露著青春的光彩,決不是我這兩抹豔紅可以比的。我想起外人對她們的比喻,一個白玉蘭,一個黃杜鵑,到也相得益彰,我心中竟也有了幾分歡喜。
至於我的扮相,除了〃如花〃還真想不起可用什麼花名比擬。不過大家對此都已習以為常,就像我對書秀的那一聲〃哼〃和那個仰頭的動作習以為常了一樣,不會有多餘的表情。
父親大人剛上完朝回來,只簡單地問了一下學業方面的情況,當然是針對那兩朵花,畢竟她們才是重點培養物件。之後,父親大人便回書房處理公務,三大巨頭回聽風軒繼續三堂會審,我們這三朵花則挪到聞雨軒接受封建文化的荼毒。
我前世是中文系畢業,古代漢語學得不錯,對於古代歷史文化也相當著迷,比起某些穿越同仁是要強一些。目前的學習目的就是鞏固基本知識,瞭解社會文化,順便練練毛筆。至於詩詞歌賦,吟風弄月本就不是我的喜好,也就倦怠了。
先生不知是察覺了我的倦怠,還是愧對於我的〃如花〃妝,也不會過於督促我,也許他的工作任務本就是幫宋二小姐脫掉文盲的帽子而已。
讀完書,已到了午飯時間。因為今天父親大人在家,就在主屋聚餐。席間自然少不了〃翠花,上酸菜!〃(小喜:我可憐的翠花!上酸菜!)
吃完飯,是我雷打不動的午休時間。告退後,我又顫顫微微地走回平凡居。
午睡起身,頭還有些昏沉,但下午必須出去,因為是宋家小姐們練習琴棋書畫的時間,我不能缺席。
對著鏡子整整妝容,尋思著要設計個簡單點的〃如花妝〃。這六月天,老是盛妝出行也挺累的。幸好是專門請美人師傅製作的脂粉,不傷面板,還有滋養作用,要是都用她們那種含鉛的脂粉,跟慢性自殺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