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就是愛國。他覺得這個城市是世界上最舒服,最方便,最宜人的地方,我同意。旭東也說,外國的姑娘摟起來也硬邦邦極沒彈性的。
我打通他的手機,接電話的是個女孩子,聲音混沌:“找旭東?哦,等一下啊。”
“喂,哪位啊?”旭東的聲音也不清醒,我想一定打擾了這位仁兄與美眉的好眠。
“我是家陽,旭東你忙不忙,出來見個面吧。”
老朋友的聲音一下子興奮起來,我們約好了在國際俱樂部見面。我狀態不佳,自己沒有開車,打了計程車去了那裡。
到的時候,旭東已經在那裡等我了。很久不見,他的毛病都沒有改掉,上來就要把我往懷裡抱,嘴裡說:“弟弟,想死哥了。”我用胳膊把他隔開半尺:“這裡都是外國友人,你注意影響好不好?”
他當耳邊風,仔細盯著我的臉:“還是巴黎的水土好,你看你,出落得這麼細緻。”
“你再胡說,我就走人。”
“怎麼脾氣這麼大呢,時差沒調好吧。哥開玩笑呢,別跟我這個粗人一般見識好不,翻譯官閣下。”
正經話沒寒暄幾句,手卻突然被旭東抓住。
我跟他認識多年,此君的性向絕對沒有問題,就是這毛手毛腳的毛病讓人討厭。我極力甩開,卻被他攥的極緊,翻過來,調過去,看我的手指,又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抬頭對我說,面孔居然是嚴肅的:“你沒問題吧你?”
“說什麼呢?”我把手收回來,“什麼問題啊?”
“別裝啊,小子,我玩這個的時候,你還啃數理化呢。”
我知道他是吃喝玩樂消遣人生的行家,可沒想到這麼厲害,心虛的喝茶,臉轉向窗外。
旭東說話的聲音突然變得老成起來:“我知道你們這些唸書的,生活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但有的是方式找樂呢,女人最好,又香又軟,只要方式正確,講究衛生,什麼問題都沒有。可那種東西是不能碰的,傷自己身體啊。”
“就是勁頭大一點的香菸嘛。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那可不一樣,能上癮啊。趕明兒哥帶你玩別的去唄。”
我聽的煩了,將給他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