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只能沿著街心公園邊走邊等,她有些著急,回頭看了好幾次,可車子總是不來,想著剛才路口這麼多人,司機肯定是把車停在了比較遠的地方,應該快了吧。
“嘶!”一輛白色麵包車突然在安然身旁急急剎住,安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從車上跳下來的兩個大漢給架住了。
“你們誰啊,放開我。”安然驚恐地看著他們,死命掙扎。
“閉嘴!”其中一個大漢迅速甩了她一個耳光,安然險些被打暈過去。
“痛。”安然來不及嚥下嘴裡的腥甜,剛想喊出聲來,其中一個大漢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一塊白毛巾。
安然一聞到那股刺鼻的藥水味,就知道是迷藥了,於是只支吾了兩聲兩眼一番,就再無知覺了。
......
冰涼的水泥地板刺著安然的骨頭生疼,陰冷的空氣漸漸將她逼醒。
“天啊,這是哪裡。”恍惚中,安然只覺得頭痛欲裂,眼睛根本無法睜開,四肢更是痠痛無比。
“好痛!”
掙扎片刻後安然才驚醒過來,她緩緩睜開眼睛,可四周迎接她的卻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手?”對了,我的手呢,怎麼動不了。安然努力使勁,掏空了氣力後才發現手根本就是被什麼粗製的東西給綁住了,安然動了幾下還生疼地厲害,憑感覺像是麻繩。
安然來不及思考別的,隱約猜到自己應該是被綁架了。
“怎麼會這樣。”安然有些不可思議,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該幹什麼。黑暗令她恐懼,想逃跑可腦子卻空空的。
“救命!救命啊!安然掙脫了很久,一點用也沒有,她拼勁全身氣力喊著,可黑暗中卻沒有一個人回答。
她大口地喘著氣。但這寂靜幽室內的詭異空氣中好似混有汽油和化工燃料的味道。她聞著聞著就想吐。
這究竟是哪裡,漸漸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後她已能適應黑暗,她努力地打量四周,終於在不遠處的牆上搜尋到了一個大天窗。
安然抬頭向上望去,那裡有美麗的星星和月亮。
看來這不是一個暗室,安然在心中暗暗湧上一股竊喜。想來這裡應該是某個不知名的倉庫了。
這樣想著或許會有人路過這裡,於是安然拼命喊著:“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救命啊!”
安然就這樣不停地喊了很久,直到自己口乾舌燥,暈眩難忍。才不得不停止。
安然匍匐到牆邊靠著,絕望與恐懼再次接管了一切。她慢慢閉上眼睛,真希望這只不過是個倒黴的噩夢。
“啦。”半晌後,安然隱約聽到了鐵門被推開的聲音。她的眼睛緩緩睜開可隨即卻又立刻閉上了。她知道自己眼下的情況明顯是待宰的羔羊,綁匪的態度將直接決定她的命運,所以對現在的她而言,掙扎已經沒什麼用了。
外頭開始響起細細碎碎的聲音,突然一個男人說道:“把她給我拖出來。”
就這樣話音未落間,安然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光正像她射來,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被人從地上抱起,扛在了肩上。
安然沒有掙扎,直到那個大漢把她從肩上摔下來,她才痛苦地喊道:“你們究竟想幹什麼,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安然,好久不見。”
“這聲音是。”安然循聲看去,驚訝不已,原來在那兩個大漢身後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卓凡的父親,卓思誠。
“是你?”
“沒想到吧安然,綁架你的人會是我。”卓思誠戲謔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得意。安然從未見過他這一面,簡直不敢相信。
“卓思誠,你這個瘋子,你知不知道卓凡為了替你頂罪已經在拘留所了,你不去想辦法救他卻來這裡綁架我,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父親。”
“呸,原本這件事情根本就神不知鬼不覺,都是你那愛管閒事的媽在那煽風點火,好呀,既然她不讓我活,我也要讓她嚐嚐失去女兒的痛。”卓思誠恨恨說著,將一口吹沫吐在了她的手邊。
“卓思誠,你竟然到現在還在是非顛倒,你知不知道你不但毀了陳木蓮,你也毀了你的唯一的兒子,卓凡,都說虎毒不食子,你真是瘋子,魔鬼。”安然咬牙向卓思誠喊道,“你根本不配做人。”
“夠了,事到如今他只能怪自己生錯了地方。”
卓思誠明顯不願聽到這種話,只見他說完即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大漢,那大漢會意,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安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