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啦。”老楊赧著臉,連忙解釋說道:“不是什麼情人。以前見你的時候,你跟她只是七分像,如今倒有八分像了。她的眼睛比你大一點”看了看蘇暖玉,生怕一個不小心說錯話,此時吞吞吐吐地說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我的家在桂林郡,陽家是當地的名門望族,陽是太陽的陽,不是木字旁的楊,我也是太陽的陽咳,我還沒跟你說過,姓這個陽的挺少的。我的名字叫陽義。”說到此處,頓了頓,停下來看了一眼蘇暖玉。
“是哦,你不說我還真以為是木字旁的楊呢。”蘇暖玉尷尬地笑說道。“陽義,我記住了。好,你接著說。”
“嗯”接收到蘇暖玉眼色的陽義便繼續說道:“陽小姐是陽府庶出的小姐,閨名陽佩漪。雖然算不得絕色尤物,不過心地很善良。當時我還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是陽府裡的一個小小家奴。陽小姐對下人都很好的,見到我們都很溫暖地笑。當時府裡的下人們,沒有不喜歡她的。後來她嫁給大理的一個商賈之家,不過我聽說她要嫁的人是一個浪蕩子,連來迎親的新郎都不是本人。再後來,我聽說她家裡遭遇了滅頂之災,一家上下,全部死於非命後來的後來,我因為患了水痘被迫離開了陽府,半道上遇到了新寡的朱澈,我就一直跟著她東奔西走了。多年後再回來桂林郡,才知道陽府也被滅了滿門”
“啊?怎麼會這樣?”蘇暖玉不由打了個寒噤,疑惑地問道:“到底是什麼人這麼狠毒?”
“聽說是一個叫周”陽義的話才剛說到一半,陡然間自外面傳來“嗚嗚”的號角之聲,接著傳來凌亂的腳步聲和整隊集結的喝令聲。
蘇暖玉一驚,示意他停下了話頭,趕緊往外衝了出去。她門口原來的侍衛已經撤走,許多士兵握了弓箭劍戟之物急急忙忙往閱兵場而去,那號角之聲一陣一陣地急促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蘇暖玉趕緊拉住一個士兵問道。
“回稟聖女,有敵軍來犯!”那士兵匆匆地說完,行了禮小跑步而去。
蘇暖玉一時犯了躊躇,正在拿不定主意之間,卻見一名小將帶著寒熙和一些婦女兒童急馳而來,後面跟著一隊士兵。見到蘇暖玉,恭敬地行禮,急急地說道:“奉單于命,小的特地前來護衛聖女及族中弱小的安全。請大家稍安勿躁,千萬不要四處亂跑。”
“我問你,是什麼人來犯?”蘇暖玉比較關心這個。
“回聖女,是叛徒喀斯爾查,也就是投靠天朝的秦勇。”
哦?一個叛徒還這麼囂張?!蘇暖玉輕眯了眯眼。嘿嘿,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她倒要去見識見識,這個叛徒到底長什麼德性?!
“你馬上去給我備馬!”蘇暖玉命令似地丟下一句話,迅速轉身入帳。
讓陽義在門口把守著,她趕緊脫了外面的衣裙,將蘇亦亨留給她的寶衣穿在身上。此時見到這件寶衣,心裡又著實揪緊了一下。亦亨弟,即使你不在我身邊,穿著你送的這件寶衣,就好像你在我身邊守護著我一樣。你現在怎麼樣?一切都還好吧?無論你在哪裡,請記得一定要好好的!
甩甩頭,不再過多緬懷,她迅速地套上了頭套。脖頸間的拉鍊一拉,立刻讓頭套和衣服變得渾然一體,天衣無縫。接著再穿上外衣,除了頭套看上去怪異以外,其他都看不出特別之處。
背上了蘇亦亨留下的弓箭,伸手輕輕撫摸一下,背在背上,然後取了長劍,風一般衝出了帳外。
那小將已經聽話地牽了一頭牝馬來,不無擔憂地說道:“聖女,您的命令小的不敢違抗,但是單于也有令在先,若是聖女有了什麼閃失,唯小的是問呢。”
“哼!”蘇暖玉戴了這頭套以後,外界的聲音頓時輕了許多,這小將說的什麼,她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料必是不願讓她離開的意思。她也懶得理他,踩了馬蹬,漂亮地翻身上馬,一抖馬韁,馬兒便疾馳而去。
一路往東而去,不過在駐紮地十里外便已經看見了對峙的雙方人馬。沒想到敵人竟離他們如此之近!
蘇暖玉駕著馬越過了本方將士,衝至前方與崛及周翁並排立於一處。
見到蘇暖玉的驟然到來,崛及周翁都是大吃一驚。崛挑了挑眉,有些生氣地問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蘇暖玉雖然聽不太真切他在說什麼,但大致能猜到他的意思,她也不回答,只是向他微微一笑。
此時蘇暖玉看向對面,只見百米之外,第一排騎在馬上的,也是三個人。蘇暖玉自從被UFO射出的強光刺到眼睛以後,視力已經大不如前,此時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