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湖衣也難得笑了一聲,頓了頓,抬手從袖中掏出一物放在孩子胸前,是塊玉佩。
顧少白伸著脖子攀看,見那玉佩通體剔透,潤白無暇,雕成一條鯉魚的模樣,擺頭甩尾,身纏浪花,正是大富大貴的好兆頭。個兒也不大,小小的一條,剛好給孩子握了個滿手,玉中偶有華光閃過,似蠶絲織錦,不像凡物,倒像個了不得的法寶。
知道寧湖衣寶貝多,又向來出手不凡,顧少白兩眼放光地盯著孩子手中的玉佩,頭都捨不得抬,不乏稀奇道:“什麼東西?”
“尋常古玉而已。”竟然眼紅小孩子的玩意,寧湖衣哭笑不得。本就為討他一笑,才搜出身上這件僅有的凡物相贈,倒是多此一舉,讓他緊張起自家寶貝來了。若真給什麼法寶,不消顧少白阻攔,怕是這孩子命格太輕先壓不住了,弄巧反成拙。
顧少白沒羞沒臊,完全沒和孩子相爭的羞赧,聽了寧湖衣的解釋,更是一下笑開,拍了拍孩子攥著玉佩的小手,也不去管那一個勁謝天謝地的趙二了,與寧湖衣一同回到屋內,拂手帶上門繼續打坐。
轉眼過去十日有餘,幾人只在屋中靜修,不時用神識探查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