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陳敬龍,我失手被擒是假的,但行刺奧馬大帝卻不是假的;說起來,先前那一番演戲,也不算全是欺騙!”
陳敬龍奇道:“你真的行刺得手了?可是……那奧馬大帝身邊,守衛必定嚴密異常;你去行刺,無異於自尋死路……”
紗維亞含笑一聲輕嘆,媚眼斜睨,柔聲笑道:“奧馬大帝是你最大的敵人,我便幫你殺他!我說過,我一定比別的女人對你更好;別的女人可以為你舍卻xìng命,我也一樣可以;現在你可相信了吧?”
聽她這話,陳敬龍又是感動,又是愧疚;當著尼德伯爵與卡因侯爵的面,又無法太多表示,只能尷尬笑道:“如此相待,敬龍愧不敢當!呵呵……多謝,多謝……”
見他如此反應,紗維亞又氣又羞,冷哼一聲,將頭轉往一旁,以示不悅。那尼德伯爵卻輕輕吁了口氣,頓顯輕鬆;含笑問道:“侯爵大人,您稍歇一歇;接下去的事情,由我代為講”娛樂秀”述,如何?”
卡因侯爵笑道:“行刺的事情,你比我知道的更清楚;由你講述,當然更好!”
尼德伯爵點點頭,稍一凝神,對著陳敬龍緩緩講道:“行刺奧馬大帝,確實是由紗維亞引起的!兩個多月以前,一天夜裡,紗維亞突然孤身返回家中,對我說,耐不得軍旅之苦,當了逃兵!”
“她是我的寶貝女兒,我當然要保護她;知道她當了逃兵,又有什麼辦法?只能是把她藏在家裡,極力遮掩,不給外人知道了!緊接著,我暗族東征軍被徹底擊敗的訊息傳回本國;我得知之後,還當真因為紗維亞提前離開,沒有殞於亂軍之中而大大高興一場!”
“可是,我高興沒幾天,就發現事情有些不大對頭!‘當了逃兵’的紗維亞,不是盡力躲藏以避外人耳目,卻總是尋找機會,揹著我溜出家門,去金宮附近停留觀望!”
“我發覺異常之後,不免有所猜想,而這一想之下,當真嚇了一跳。等我向她嚴加逼問,逼她講出實話後,果然與我猜想一樣:這膽大包天的小混蛋,居然……居然當真要尋找機會,刺殺奧馬大帝,以除主戰派之首,以為反戰派建功……”
聽到這裡,紗維亞忍耐不住,轉回頭來,撇嘴嘟囔道:“我沒想過要為反戰派建什麼功勞;我那樣做,完完全全只是為了陳敬龍……”(未完待續。)
六百六十五節、難人要求
() 紗維亞一語未完,尼德伯爵已滿臉漲紅,對她怒目而視。紗維亞見父親當真動了肝火,不敢再說下去;吐吐舌頭,乾笑道:“我不插言就是。你講你的罷,不用理我!”
尼德伯爵又瞪她兩眼,方憤憤哼了一聲;轉開目光,繼續向陳敬龍講述:“正如你所說一樣:那金宮之中,守護森嚴,無異龍潭虎穴;憑紗維亞一個人,去刺殺奧馬大帝,可不正是自投死路麼,哪有得手的可能?”
“我得知她的心思打算之後,真是嚇的魂飛天外,忙不迭勸她打消行刺念頭。可是,任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直磨破了嘴皮,這小混蛋只是不聽;我一怒之下,狠狠打了她三十大板,又關了她三天緊閉;可這小混蛋居然……居然自絕飲食,以死相抗!唉”
他講到這裡,傷心難耐,忍不住長嘆一聲,悽然苦笑。
紗維亞見了父親模樣,頓生愧疚之心;忙移身靠去,嬌聲勸道:“父親為我著想,我都明白的!我知道自己做的太過分了,早就後悔的不行;求父親念在我年輕衝動的份兒上,原諒我吧!”
尼德伯爵見她親近勸慰,心裡難過登時減輕不少,愛憐嘆道:“父女之間,還談什麼原不原諒?你知道不對,以後別再用那樣過分的方法折磨父親,也就夠了!”囑畢,收收心情,又向陳敬龍繼續講述道:“紗維亞寧死也不肯回頭,我這個做父親的,還能有什麼辦法?唉。只好拼卻身家xìng命。幫她達成心願吧!”
“於是。我改變態度,不再強行阻止她,而一邊勸說她等待機會、不要xìng急,一邊籌集力量、盡心謀劃,準備助她成事!紗維亞見我肯支援她,這才耐著xìng子等待許多時候,沒有貿然動手 ” ” ;唉,真是謝天謝地!”
“半個多月前。反戰派隊伍打到都城附近;原本守護都城的軍隊,大半被派去抵抗反戰派隊伍,城中兵力削弱到前所未有的地步。我知道,刺殺大帝的最佳時機終於到來了;於是,派使者暗中求見培茨大公,請他出兵照應!”
“派出使者後,我立即以‘助守都城、保護大帝’的名義,帶領一千衛兵進入都城。奧馬大帝一直對我十分信任,絲毫也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