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壞事了要走?”奚蘭說,“肯定是你們做了見不得人的事。”
“沒做見不得人的事,”周宇跺著腳,一字一句地說,“大頭被別人打成大熊貓了,不想被你看到。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奚蘭眼睛一瞪說,“大頭打架,關我什麼事?你這小孩,呆頭呆腦,大頭叫你向東你就向東,你腦子派什麼用處?”
“我跟你說不清楚,”周宇無奈地說,“媽媽,就當是我求求你,幫幫忙,行不行?。”
“就大頭的事多,打架,好,我回去就告訴你爸爸,”奚蘭踢開腳踏車的撐腳架,氣呼呼地問,“零用錢夠不夠?”
“夠,”周宇叫著說,“鑰匙,腳踏車鎖還沒開。”
“被你氣昏了,”奚蘭開啟腳踏車鎖,坐上腳踏車,指著周宇說,“你不要打架。聽見沒?”
“知道了”周宇推著奚蘭的腳踏車說,“你快走吧。”
奚蘭一握剎車,瞪著周宇,“你再不耐煩,我就不走了。”
“媽媽我錯了,”周宇笑嘻嘻地說,“請您慢慢騎,注意交通安全,注意紅綠燈。”
“不知道什麼地方學來的油腔滑調,”奚蘭說,“你給我好好讀書,不要瞎混日子。”
周宇敬了個禮,“Yes; Madam。”
奚蘭頗為滿意;“多學點英文是真的。”
汪大頭和吳捲毛躲在六十米開外的牆角,看著奚蘭在他們的視野裡變成了一個點。他倆和周宇碰頭後,三個人坐在食堂的角落,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著奚蘭送來的黑魚湯,吃著各自碗裡的飯菜。吳捲毛搛了兩塊紅燒牛肉給汪大頭;周宇把黑魚肉統統倒給汪大頭,讓他補補血。
那天下午訓練時,汪大頭被關教練罰跑了五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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