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人家讓你陪著喝酒,陪著睡覺呢,你去不去啊!”
陳豔秋那經過這樣的場面,臉都有些發白了,同時心裡暗暗鄙視二彪子不是男人,不會看人家厲害就把自己給獻出去吧,還是他氣自己剛才的表現而故意使壞自己,臉上堆起很不自然地笑容,嘿嘿地道:“三丫她哥,剛才那個事情都是我不對,那個,你看我畢竟是三丫的老師,以後三丫的學習就包起我身上了,那個,今天這個事,你可得擔待著點啊!”
二彪子似乎很滿意這個時候陳豔秋的表現,微微點著頭,道:“好,這就對了嗎,陳老師,衝你這個話,再加上剛才的那個事,今天你就是我二彪子的女人了,小子們,跟我二彪子面前欺負我的女人,來吧,出去練呢,還是就直接練了。”
陳豔秋猛翻著白眼,怎麼說著說著自己就成他的女人了,但是聽見二彪子說這樣的話,她卻很欣慰起來,不管怎麼說,這個小子有這個不對,那個不對,但關鍵時刻還是個男人,就這一點比一般的男人強多了。
“小子,給臉不要臉了是不是,哥幾個,上,給他鬆鬆筋骨,放放血。”
老虎哥臉色頓時一變,不再客氣,招呼著人就要開打。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二彪子在打架這方面那絕對是身經百戰,對方人多,他就孤身一個人,自然是得要先下手,“我草!”
一聲,吼叫著就衝了上去,一開始迎上來的是使酒瓶子的兩個小子,一個黃毛,一個紅毛,長得都屬於弱不禁風的型別,真不知道就這樣的還怎麼出來混,二彪子冷酷地一笑,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咂酒瓶子,他就已經快速地抄起還沒開瓶的兩個啤酒瓶子,一瓶子一個就砸了下去。
“咣鐺”一聲,那是腦袋與玻璃硬生生碰撞在一起發出的聲音,人的腦袋顯然是比啤酒瓶子硬,啤酒瓶子瞬間就碎了,不過人的腦袋也沒太好受,血水混合著啤酒液體流了下來,而那兩個小子就是一哼之後就摔倒在地上,沒有啥聲音,一瓶子幹翻兩個,把對方幹蒙了。
“啊,這小子好狠,上啊!”
又一個小子眼見自己兄弟被打倒,一咬牙,抄起凳子就往上衝,小吃店的凳子五花八門,有塑膠的,有木頭的,還有鐵的,而他抄的顯然就是鐵的,凳子腿是鐵的,就凳子面是木頭,有點份量,這玩意要是掄在身上絕對能把人給掄暈了。
二彪子是什麼身手,眼快,手快,腳快,那傢伙才砸過來,二彪子已經閃到一邊去了,一凳子砸空,那小子身子一踉蹌,而二彪子順勢一搶他的鐵凳子,比勁道,二彪子讓對方兩個都不是對手,一把就給搶了過來,隨後他的腳就到,鞋尖踹在他肚子上,一腳踹翻了他,然後一凳子就掄了上去,這一凳子上去後那傢伙的意識就模糊了。
同時,二彪子又是一凳子砸翻接著跟上來的一個手拿明晃晃匕首的小子,因為他拿的是兇器,二彪子下手毫不留情,這一下狠,把那小子打得滿面開花,滿臉都是血,嘴裡都是血,估計牙都被打飛幾顆。
也就一分鐘時間吧,幾個小混混先後準備殺上來打二彪子,但在二彪子迅若雷霆的攻勢下頃刻就崩潰了,對方準確地說有七個人,加上他們大哥老虎哥,但是瞬間就被二彪子撂倒四個,對方還剩下三個,三個人就好對付了,二彪子這才鬆了手,將凳子輕鬆拿在手裡,一臉微笑道:“老虎哥,你手下兄弟也太不禁打了,要不你上來咱倆練練。”
知道這是遇上硬茬子了,老虎哥面上神色黑一陣白一陣的,這小子下手又狠又猛,一看就知道是打架的高手,自己和手下這幾個兄弟平日裡也就欺負欺負善良百姓,跟一些混子打打群架,頂多動動刀子,捅人家幾刀放放血,那遇到過二彪子這樣生猛的人物啊,我草,一眨眼工夫,就幹翻我四個兄弟,看四個人都沒了聲息,這下手可真夠狠的,看了看還站著的兩個兄弟,一向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兩個兄弟這個時候臉色都是同一樣的慘白,被奪了銳氣,就這樣的上去也是白給,只能把話撂到這,“這位大哥,老虎今天有眼不識泰山,我是東街跟著貓姐混的,不知道大哥是不是給我們貓姐一點面子。”
二彪子一怔,眯著一雙眼,問道:“你說的是人間仙境的貓姐?”
老虎哥傲然一笑,道:“不錯,貓姐在縣城裡的面子夠大吧,大哥這個面子給不給啊!”
拿自己的大哥壓人,二彪子不聽別人還好,一聽這個貓姐就氣不打一處來,就是這個女人害得自己在李家村甚至周邊的幾個村子丟了大臉,風一般衝上去,鐵凳子又掄了起來,一凳子幹翻一個,三凳子幹翻三個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