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懷疑他對她姑娘做了那種事情了,誰讓他的記錄不太好,又好乾那種事情的前科,也難怪馬翠花懷疑他對盧月月做了什麼!
“哼!哼!哼哼!”
一連幾個哼字,二彪子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馬翠花啊馬翠花,翠花嬸子啊翠花嬸子,難道在你眼裡我二彪子就這樣不堪嗎,剛才在盧月月房間裡憋了老半天的火氣再也憋不住了,好啊,既然你都已經這樣了,那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一把將馬翠花抓了過來,幾乎是咬著牙道:“翠花嬸子,既然如此,我多說也是沒用了,我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剛才在盧月月房間裡我幹了什麼嗎?”
馬翠花此時的心裡也是比較矛盾的,作為一個女人,她很在乎二彪子,因為二彪子帶給她最女人的享受,在二彪子身上她能找到最女人的感覺,可是作為一個母親,她又怨限二彪子,盧月月是她唯一的一個姑娘,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姑娘找二彪子這樣一個男人,不是說二彪子不好,而是兩個人真的不合適在一起,二彪子已經結婚了,還有那麼多女人,自己姑娘那樣一個純潔的人怎麼能夠和他在一起呢!
也因為有這個思想,所以當緊她看見二彪子居然從她女兒的房間出來後,她就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著,才會質問二彪子乾沒幹這種事情,可是看二彪子這個表現,好象他真的沒幹什麼事情,這個二彪子花花腸子是花花腸子,可是這個性子倒是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他幹過的事情絕對不會抵賴,而他沒幹過的事情那也不能瞎說,這一點他還是比較靠譜的。
所以她遲疑了一下,追問道:“剛才你真的沒在月月房間裡幹什麼,可是,可是她怎麼沒發現你啊?”
二彪子摟著馬翠花成熟的身上,一雙手上下左右,感受著女人身上特有的韻味,漸漸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哼哧著道:“你家月月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迷糊得很,一進屋就上炕睡覺了,也沒留意我就在屋裡,還有,你要是實在不信,你可以感受感受我的這個東西用沒用過啊,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大手引導著小手抓著自己那開始茁壯發展壯大的東西,二彪子給出了一個還是比較靠譜的方法。
馬翠花一怔,但馬上就反應過來,似乎這個方法還真的有些靠譜,既然如此,那就試一下了,所以馬翠花一雙手就去解二彪子的褲腰帶,隨著褲腰帶的順下,扒開裡面的褲子,裡面的東西也撲騰騰地蹦了出來,好一杆丈八蛇矛槍,那真是殺氣騰騰,殺氣十足啊!
看見這個東西,馬翠花有些樂了,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就是稀罕這個啊,婀娜的一舒展身子,藉著外面微弱的月光,二彪子把眼前的女人一攬無餘,估計她也是睡覺之後才偷偷跑出來的,所以身上穿得比較清涼,四十多歲的女人,滿身都是成熟的味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熟女,很簡單的緊身白色小吊帶,下面是一條薄薄的七分彈力緊身褲,小吊帶完全掩蓋不住胸口簡直欲綻欲裂,那紫色的奶罩子清晰可見,兩團渾圓飽脹的弧形,順勢下面那條薄薄的七分彈力緊身褲更是,因為根本就是凸現出來她下面的身材,那凹陷進去的一大塊神秘之地,那又大又挺的腚子,整個呈現出一個完美的曲線,而為了怕冷,她上半身也就僅僅披了一件外衣,幸好她家的保暖措施整得不錯,儘管這個屋子不住人,卻也不怎麼顯冷。
馬翠花是什麼樣的女人,她是一個完全成熟了的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大傢伙的二彪子,她也很是迷戀那個東西,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日不弄,那個地方就難受啊,看見二彪子這個大傢伙,馬上感覺就上來了,瞬間她就感覺到水出來,小褲頭肯定又溼了一大片,而為了檢查他有沒有對自己姑娘使壞,馬翠花蹲下了身子,然後把臉湊了上去。
聞其味,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男女做那種事情的時候總要整出點那個東西來,而不管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從身體裡分泌出來的東西,都是有味道的,即便立即去清洗也不能清洗乾淨,總是要殘留一點一點味道,馬翠花身為一個成熟的女人,自然知道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她仔仔細細地在二彪子身上聞那種味道,鼻子輕輕地上面轉過來,轉過去,好象真的沒有那種味道!
二彪子差點沒讓她這一舉動弄得擦槍走火,太刺激了,真的是太刺激了,身子一挺,直挺挺地打在馬翠花的臉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快點,快點,怎麼樣,沒聞出來有什麼味道吧!”
抬頭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二彪子,馬翠花有些好笑的同時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和自己姑娘盧月月之間真的沒出什麼事情,嘿嘿,這就好,這就好,月月沒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