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人,二彪子還沒下賤到花錢去滿足自己那方面需要的地步,他也是不缺 女人的,不,是花錢滿足那方面需要也要找身子乾淨的女人,這種女人不要也罷!
輕視之心一起,對面的女人立馬由昨晚印象中的騷騷女神轉變成了破爛低賤的髒貨,連那對大得不像話的女人東西也提不起二彪子絲毫的興趣來,但還沒等二彪子開口說話,二彪子身下的下鋪有一女聲啐了一句道:“切,別不要臉了!彪子哥哥才看不上你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鋪的盧月月說話了,小臉一仰,美麗的臉蛋透著那樣的驕傲,那樣的自豪,讓人一看就知道她對二彪子是多麼地信任。
騷騷女一聽對面小姑娘這樣指責她,頓時臉就有些掛不住了,把被一蒙,她坐了起來,氣急敗壞地道:“怎麼著,小妹子,心疼你的情哥哥了啊,切,你也不看看你的情哥哥是什麼人,昨天晚上他可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做那個事的,你呀,就別痴心妄想了。”
漂亮的女人總是互相嫉妒,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盧月月既年輕又漂亮,自然是讓騷騷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順眼,說話也自然而然地跟著難聽起來。
本 來那邊正吵著呢,這邊一起事,馬翠花首先就掉頭殺回來了,欺負她寶貝閨女,那就是要她的命啊,那她那能幹啊,使勁一拍自己的鋪位,鎮得下面的中鋪鎮天響, 把中鋪的騷騷女嚇了一大跳,馬翠花嗷嗷直叫道:“你個騷女人怎麼說話呢,不會說話就把嘴巴閉上,誰褲襠開了把你個貨給露出來了,要是再敢說我閨女一句壞 話,老孃跟你不客氣。”
盧月月眼見自己娘上來幫忙了,頓時更是有了底氣,哼了一聲道:“娘,別跟這種女人說話,跟她說話都髒了我們。”
女 人跟女人叫板有的時候比男人跟女人叫板還囂張,人家娘倆聯手,騷騷女一個人孤木難支啊,正好這個時候她聽見那大鬍子仁兄跟華敏叫板,知道這幾個人是一夥 的,頓時就大叫大嚷道:“哥們,鬍子哥們,你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對,對頭,她們幾個就是出來賣的,我看她們是沒看上你,嘿嘿,人家有那棒小夥子,你算個什 麼啊!”
大鬍子仁兄本來已經煽動好幾個人過來叫板了,現在聽見又有人來幫自己,也不管那麼多了,這個時候就應該同仇敵愾啊,他嘎 嘎地道:“對頭,對頭啊,我早就看出來了,你說說,你幹就幹唄,現在幹這個行當又不丟人,大家給評評理,大家都看一看啊,這幾個女人不是明顯欺負我們消費 者嗎,作為消費者,我有權利告你們啊!”
一個斗大的拳頭惡狠狠地把那大鬍子仁兄的脖領子給拽住了,二彪子猛地衝鋪位上衝下去,他 的動作就如一頭正在捕食的獵豹一般,一擊必中,直接命中目標,那大鬍子也就一米七幾的個頭,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但是在二彪子的手裡卻是輕若無屋,輕鬆 地就將他給提了起來,雙腳離地,二彪子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呢啊,不屑地道:“小子,會說話吧,不會說話爺爺教你怎麼說中國話!”
“啊,啊,啊————”
那大鬍子仁兄想說話,卻是脖領子被拽住,勒住脖子,根本就說不出來,反而連呼吸都困難了,兩隻手拼命地拽住二彪子的手,想讓他的手鬆開,可惜他的手勁跟二彪子那是沒法比,兩隻手也掰不開二彪子一隻手,只是艱難地發出嗚嗚的叫聲。
“二 彪子,二彪子,鬆手,鬆手啊,別把事情鬧大了。”
本來正跟那騷騷女吵吵的馬翠花眼見二彪子衝下去動了手,頓時花容失色起來,她可是從小看著二彪子長大的, 知道這小子的脾氣稟性,這小子那就是一個彪脾氣,以前小的時候那一言不合就動手,而且下手還沒有個輕重,手黑著呢,這個時候別一個氣急弄出點什麼事情來, 她也急忙跟著下了鋪位。
而一邊的華敏也嚇了一跳,本來她是很氣憤的,但是這個時候也顧不得氣憤,生怕出點什麼事情,她也是見識過 二彪子的身手的,在環衛局他怒打苟勇貴副局長的場面她可是親眼所見,但是現在這個環境可不是鎮上,這可是火車上,公眾場所,真要打起來你還跑得了,趕緊的 在被窩穿衣服拽褲子,嘴裡也嚷嚷道:“別打,別打啊!”
反倒是一直坐在下鋪的盧月月眼見二彪子出手了,卻沒有害怕的樣子,而是一臉興奮的樣子,這才是她印象中的彪子哥哥,太有男子漢氣概了,悄悄的揮舞著小拳頭,悄悄的在心中吶喊著,“揍他,揍他,揍他個混蛋,嘿嘿,這才是我心目中那個最完美最男人的彪子哥哥!”
二彪子的拳頭沒有揮下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