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敢掙扎,也不敢叫出聲來,炕上除了她們娘倆之外,還有三個女人,在今天之前對於她來說還是很陌生的女人,她不知道這三個女人的具體身份,只知道她們和二彪子似乎有點關係,但是她也不敢讓她們知道自己和二彪子之間的關係,她是一個寡婦,還是他大姐的大姑子,這樣的身份讓她根本不敢承認與他的關係,只能拼命地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二彪子因為心中有了定計,所以他根本不怕被別人聽見或者知道他在幹什麼,炕上五個女人都與他有著那種關係,這種關係使跟對待這種事情上更加如魚得水,他嗅到胡麗濃烈的體香、髮香和花一股香水的氣味時,剝開她的線衣,褪下她的線褲,更加大膽地甩下她的小褲衩和小奶罩子,轉眼間,入手的就是一具滑溜溜的女人身子。
雖然看不到,但僅僅憑藉手中的觸覺就可以知道這個女人是有多麼完美地一具身子,嫩滑的似乎手指頭都在上面停留不住,二彪子每一下觸控都能讓胡麗渾身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當二彪子的手終於滑至那一片無毛地帶的時候,這個白虎女人終於再也承受不住,一股水打溼了二彪子的手,而她拼命地一口咬在二彪子的胳膊上,死命地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得,又是被咬一口,二彪子是哭笑不得,又得意又無奈,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就承受著這樣的傷害吧,他也不是傷不起的人,輕輕湊到她的耳邊,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調戲道:“麗麗,你咬得我好疼啊!”
胡麗一張臉蛋早就羞紅得要燃燒起來,雖然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