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金花家在三樓,這個樓屬於那種還是比較老式的樓房,也沒有個安全門什麼的,就是老舊的水泥地樓梯,幾個人進了樓梯往上爬。
“翠花嬸子,玉花二嬸子,你說我是不是再買點啥禮品啥的啊,這第一次登門,又是求人辦事,空手去不太好吧?”
二彪子此時心卻有些惴惴的,儘管他一向膽大包天的,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民不與官鬥,這是自古以來就存在的現象,見到官員,平民老百姓總是自覺不自覺地矮上三分,也可以說中國人骨子裡就有的思想,是千百年來形成的固有模式,誰也改變不了。
“撲哧”一笑,馬玉花叫得花枝亂顫地道:“你小子還有怕的時候,這個可不像你的性格啊,在我印象裡的二彪子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不怕的大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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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翠花也是笑著道:“就是,你小子就是欺負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耐,折騰我們這些什麼也不是的婦女有什麼,見到大官他也堆,也嚇得腿軟,要是見到什麼省長部長啥的說不定也得尿褲子呢!”
好傢伙,這兩姐妹合好之後是槍口一致對外,對於二彪子兩姐妹是合力對付,因為在二彪子手裡吃了虧,她們也都不甘心地想討回來,抓住機會自然還不下狠手。
二彪子恨得牙根直癢癢,看了看馬翠花,又看了看馬玉花,她們自然還是昨天的那副打扮,馬翠花是高挑的身材,穿了一身時髦的黑色毛套裙,下面是肉絲襪,當然這個天氣穿的是厚的那種,長髮披肩,腳上踏著一雙高根鞋,一扭三晃的腚子隨著身子在搖擺著,整個身材都是凹凸有致地露出來,該是女人的地方那絕對都是女人,鼓囔囔的兩大塊就那樣墜墜著,而馬玉花是高領套頭毛衫,外面罩著一件花格子緊身衣服,下面是那永遠不變,卻不是一般女人能穿出品位的緊身毛絨褲,肉色中間一截露出來,下面是到膝蓋的靴子,上面是黑色的靴褲。
兩姐妹的穿著打扮都是很男人的那種,把自己的女人部位適當地露出來,要說她們也都是比較會打扮的女人,在農村也許會說這樣的女人是妖精,但是不可否認女人天生美麗漂亮是一方面,而懂得打扮又是一方面,有的時候一個天生美麗漂亮的女人可以吸引一個男人,但有的時候,一個懂得打扮,懂得展示自己最美一面的女人更能吸引一個男人,往往一個動作,一個眼神,或者是一件帶有性的衣服啊褲子啊絲襪啊奶罩子啊什麼的都能起到不可思議的效果。
左瞄瞄馬翠花,右瞄瞄馬玉花,卻是兩女都是那種成熟了的婦人,自有各自成熟的魅力,他的那個男人心思又開始翻騰起來,眼見整個樓道沒有人,他嘻嘻邪笑著一把一個將她們拽過來,大手一人一個摸在她們那肥美的腚子上,右手順著馬翠花那肉絲襪往上尋摸,這個女人那個肉都是又結實又肥嫩,儘管是隔著肉絲襪,依舊可以感受到裡面那美妙的滋味,而左手也順著馬玉花的緊身毛絨褲往裡尋摸,因為馬玉花下面還穿著靴褲,所以從下往上是不好下手,他就從上往下下手,卻是打算要探尋其中的滋味。
“討厭了,昨天弄了那麼多回來沒夠啊,一會兒來人看見了!”
馬翠花嬌嗲聲聲,卻是欲拒還迎,對於二彪子她可是又愛又恨,但是恨的意思少,愛的意思多,二彪子的大手一摸,她就只覺得渾身沒有了力氣,那個地方又開始潮溼冒水了。
比起馬翠花來,馬玉花卻更是不堪,她本身擁有名“器”對於那種事情更是飢渴的要命,能夠忍耐住這麼多年沒有出去偷人,已經可以證明她是一個還算正經的女人了,但是一旦她心頭那團烈火被點燃,卻是怎麼也熄不了,二彪子就是點三心頭那團烈火的人,在二彪子身上她體會到了什麼是女人的滋味,所以對於二彪子的,她一點也忍受不了,桃花媚眼射出水汪汪的春情,膩聲道:“這裡真的不行,有人會看見的。”
沒說二彪子摸她不行,而是說這個地方不行,由此可見馬玉花心中已經是千肯萬肯了,二彪子嘿嘿笑著道:“怕什麼,我又不真弄什麼,就是摸摸玩了。”
馬翠花勾著媚眼輕聲的應著,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著說不出的嫵媚感,吃吃聲道:“你小子說得好聽,你摸摸玩,人家受不受得了,你要是摸我們,我們就摸你,看誰先受不了!”
說著,這個女人還真敢下手,一把就拽住了二彪子的男人本能東西,卻是隔著褲子還是一抓一個準,由此可見馬翠花一雙手是多麼地有手段,更可見她對這一招也是多麼地純熟。
一齜牙,一咧嘴,二彪子卻是被抓住了命門而受制於人,只能笑著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