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馬玉花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二彪子當然不想就那樣被人抓著,不是說他害怕背上這樣一個壞名聲,而是要是讓陳豔秋知道他這個樣子,只怕剛剛獲得老陳家好感的事情就只能付之東流了,這樣真的是太可惜,他知道自己只要再一把勁,陳豔秋這個知性女人也早晚是自己的女人。
眼珠子四下看了一看,要說二彪子人是彪了一點,但卻絕對不是傻子,有的時候甚至還有點小聰明,透過觀察,他敏銳地觀察到一個細節,陳豔秋家和馬玉花家都是靠近山腳,也就是說她們家都建在山腳下,後面就是大山了,她們兩家儘管不挨著,可是都有著一個靠近山腳下的一面,而因為靠著山,兩家都不約而同地在那面堆放著柴火一類的雜物,房子在前面,物在後面,一般人也肯定不會去後面的,因為總不能有人從山上下面吧,所以那個方位是唯一能夠讓他和馬玉花分別回去,而不被陳豔秋髮現的方位。
壓低了嗓子,二彪子哼哧著道:“別怕,玉花二嬸子,有我呢,聽著,這次我們唯一的機會,看見後面沒有,我們從後面翻回去,一定不會讓他們發現的,至於理由,反正沒讓人捉姦捉雙,你不至於讓人家拿住痛腳吧!”
馬玉花眼淚汪汪的眼睛瞬間就恢復了銳光,看了看後面的大山,又看了看二彪子,深呼了一口氣,才啞著嗓子道:“我知道怎麼做了!”
二彪子點了點頭,一把抱起馬玉花的身子,以他最快的速度迅速地衝向後山的方向,在陳豔秋和石頭手電筒雙雙照向這個方向的瞬間,他險之又險地衝了過去。
“石頭叔,大晚上的,你幹什麼呢?”
兩隻手電筒對照,陳豔秋自然認識這個住了多少年的鄰居,一直老實本分的石頭,要說她對她家這戶鄰居一直是不大看對眼的,因為那個女主人實在是太妖媚了,她娘就曾對她說過,馬玉花這個女人不正經,但是對於她家男人石頭,卻是沒人說一個不好。
“啊,是豔秋啊,沒事,就是找你玉花嬸子呢,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她上什麼地方去了,對了,大晚上,你幹什麼呢?”
石頭乾癟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對於老陳家這個閨女他可是羨慕的,十里八村的也就出了這麼一個大學生,現在還當了老師,那是正經的學問人啊!
“沒事,就是找我物件李二彪呢,他喝了不少酒,說是出來上廁所,怎麼人就沒了呢?”
陳豔秋沒有顧忌地叨咕著。
說著無意,聽著有心,石頭卻是面色一白,因為他想到了那種讓他不敢去想的可能性,忙道:“你說二彪子吧,他,他,出去多長時間了?”
陳豔秋一楞,但也沒意識到什麼,而是順口道:“也沒多長時間,大概是喝多了走錯地方了吧,我再找找!”
石頭臉色十分難看地道:“好,好,找找,找找,再找找!”
就在兩個人隔著牆頭說話的時候,二彪子和馬玉花也到後山的地方藏下了身子,二彪子呼著一口氣道:“好險,好險,玉花二嬸子,你家男人好象有點發現不對勁了。”
馬玉花一邊快速地穿著衣服,一邊恨聲道:“發現了又怎麼樣,這麼多年我跟著他一天福也沒享過,一次女人的幸福都沒感受過,就這次跟了你之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女人,哼,他要是真的知道了什麼,大不了我們就離婚好了,這日子就算過到頭了。”
二彪子吧嗒吧嗒嘴巴,卻是沒有說話,這個話讓他怎麼去說,難道說鼓動人家離婚不成,但是他又不能娶這個女人吧,兩個人在一起純粹就是男人與女人的結合,要說感情吧,這還真談不上,他們的年紀身份地位都有著巨大的差異,是註定不能明面著在一起的。
一下子沉靜下來,那邊陳豔秋和石頭還在喊著他們兩個人的名字,過了一會兒,馬玉花才道:“好了,我穿好了!”
二彪子一站起身來,沉聲道:“好,我送你先回去!”
上山下山對於二彪子來說那真是輕鬆點事,一般人不會想到從山腳下這個方向鑽出人來,但二彪子就真的做出來了,抱著馬玉花也絲毫不影響他的身手,儘管山勢還有些陡峭,但二彪子還是很輕易地攀爬了上去,然後下去,將馬玉花送到她家後院子裡去,開了一個窗戶,將她送回屋去,關心地道:“玉花二嬸子,沒有問題吧?”
馬玉花擺了擺手,道:“放心,沒問題,你自己小心一點。”
“知道了,好,那我走了!”
二彪子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也沒有辦法可以幫忙了,趕緊地去解決自己的問題吧,又攀爬回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