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婦馬金花鎮長,她,她是不是不讓你碰她啊!”
一句話整的二彪子哭笑不得,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什麼都敢說啊,不過也許是佔著歲數比自己大了二十多歲的原因,她的心態裡已經是把自己提升到一個母親的高度了,所以有些話她就敢直接說出來,讓二彪子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你當自己是母親的高度,但是我可沒站在兒子的低度啊,你讓我說什麼好啊,但是這個時候他也只能順著她的話往下說了,要不然這個女人說不定怎麼猜想下去呢,要不怎麼說女人都是喜歡八卦的呢,任何女人都有一顆八卦之心啊!
這個時候只能是沉默以對,以不動聲色為前提,我就是什麼也不說,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嘿嘿,這叫以不變應萬變。
看見二彪子不說話,慕容方容以為自己是猜對了呢,這下就更來了興致,就那樣光著上面就穿著一件小罩罩坐在沙發上,開始喋喋不休,興致勃勃地道:“看看吧,我說對了吧,你呀,一定是媳婦不讓碰才在外面找女人的吧,美麗呀就是讓你小子給禍害了,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不過美麗呢守寡在家這麼多年了,也不容易,是該有個男人了,這女人啊沒男人不行,就跟男人沒女人不行一個樣,老天爺造就的男人和女人就是互相融合在一起的,沒了男人不行,沒了女人也不行,不然那就真的陰陽失調了,既然你呢和美麗在一起了,那就得對她好一點,我估計著她也不是圖意著和你結婚什麼的,就是解決那方面的需要。”
聽著慕容方容喋喋不休興致勃勃一副講吓去就停不下嘴巴的樣子,二彪子是無可奈何地聽著,不聽著也不行啊,總不能讓人家不說話吧,該聽著還得聽著,反正就是這耳朵進那耳朵出了,難道他還真的把她的話聽到耳朵裡去啊,那樣可就是真的不活慕容方容似乎是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一個認真聽講的好學生,這一通說那是酣暢淋漓啊,最後神色一正,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似的,“你們這個年紀的小年輕啊,精力倒是真夠旺盛的,看你小子的樣子一天不做都不行,這一次是不是又憋了不少天了,這幾天聽說你回村裡了,一定是沒有女人解決了吧。”
二彪子有些吃不住了,他當然不能說他的女人那是海了去了,還沒有女人解決,他解決開了,但是這個話那是不能說的,他嘿嘿笑著道:“嫂子,咱換個話題,換個話題。”
慕容方容似乎認定了一個主意,咬了咬嘴唇,好象下定了決心道:道:“行了,跟嫂子這兒還用的著遮遮掩掩的?嗯,你躺平了吧,衣服拿開。”
二彪子一愣,“嫂子,你這是要幹啥?”
慕容方容咬著嘴唇,但是臉上很淡然道:“嫂子還能害你?躺好了。”
二彪子有些抹不開臉面,但是慕容方容的話又不好不聽,特別是他想知道慕容方容究竟想幹些什麼,哦了一聲,躺平在沙發上,狐疑地看著慕容方容臉上,他想從慕容方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但是慕容方容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讓二彪子是看不出來她究竟是怎麼想的,究竟是想幹什麼,無奈的二彪子只得屈從在她的威脅之下,並且緩緩地把遮掩在那個部位的衣服拿開,頓時,褲襠開了那麼大一個口子,他的小兄弟又出來與空氣做最親密接觸了。
而因為那麼慕容方容一直緊盯著他那個地方看著,這個二彪子的心情有點緊張,但是緊張歸緊張,他那個小兄弟卻一點也不受影響,因為有那樣一個女人看著,“他”倒是特別活躍起來,特別想在這個女人面前證明自己的存在,於是“他”就開始有了變化,“他”亮出了自己的真正塊頭,以此來吸引這個女人的注意力,因為“他”有這個自信,這在以往面對女人的時候那都是屢試不爽的,只要自己亮出自己真正的實力,那些女人都會狂呼吶喊著衝出來,要將“他”給征服了。
慕容方容一開始支著手從沙發上坐起來,把頭髮往後一捋,看看二彪子,看著他拿掉衣服後亮出來的東西,並看得清楚的那東西居然一點一點開始變了形狀,變得好大好大,大得讓她心慌失措,一時之間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因為這麼大的東西真的是超越了她的想象之外,她雖然只有一個男人,但卻也是見過男人那個東西存在的,與自己男人胡大海相比,二彪子的這個東西真的是堪稱龐然大物了,如果自己男人胡大海的東西是一艘驅逐艦的話,那麼二彪子的這個東西就是霸主級別的航空母艦了。
感受到慕容方容火辣辣的眼神,那樣吃驚的眼神,二彪子有些慌亂趕忙一併腿,因為他實在不知道慕容方容究竟要幹嘛。
慕容方容不是一直將他當兒子看待嗎,可是這樣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