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東西,他有那麼好的心腸輕易地就放了他媳婦,這一點真的值得商榷,所以他的話帶著疑惑不定的語氣。
第三個是劉香秀的話,她可是跟二彪子接觸最深的人,有過那最親密的身體接觸,她也可以說是三個人當中最瞭解二彪子的人,對於這小子她是堅決不太相信的,這小子陰著呢,不見他玩自己的時候那是玩了多少花樣,這次這麼輕易地答應也指不定打著什麼鬼主意。
二彪子微微一笑,對三個人的反應一一落入眼底,說實話,心軟歸心軟,他還真的沒有想要輕易放過這三個人的想法,欺騙都欺騙到我二彪子的頭上來了,這也太不將我放在眼裡了,要是輕易地就將你們給放了,以後傳出去,我二彪子的面子不就丟大了嗎,慢條斯理地道:“當然是真的,我二彪子可不像你李小四,咱說過的話那就是一口唾沫一根釘子,實在得很!”
李小四面皮一紅,他今天晚上的事情確實是不太地道,跟人家打賭輸了那就得願賭服輸,可是他居然玩了一招瞞天過海,然後是李代桃僵的把戲,用自己丈母孃換自己媳婦,用老孃們換小媳婦,換在任何人身上玩這一手那都得生氣啊,所以他臉色紅得跟猴腚子似的,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劉香秀這個時候可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也是豁出去了,反正該乾的事情也都幹了,還讓自己姑娘和姑爺都看個清楚明白,該丟臉的也都丟光了,哼哧道:“好了,別說得跟有多委屈似的,你有什麼損失啊,別以為就你一個有腦子,我們都是傻子,你跟我們家小四打的賭藏著什麼貓膩難道我們不知道,讓你睡女人,甭管你睡的是誰,你不是已經睡到了嗎,難道你不是佔了便宜,我看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典型的小人行經,哼!”
“娘,你少說幾句。”
眼見氣氛挺好,自己娘卻要把話給說崩了,劉月英有些害怕地拉了拉自己孃的衣袖,可不能再招惹這個二彪子了。
二彪子哈哈一笑,對於劉香秀的指責他也是無話可說,確實這個事一開始他做的有些不太地道,設個套子讓李小四鑽的,也難怪人家這樣說,但是這話他當然不可承認,打個哈哈道:“那個,嬸子,話可不要這樣說哦,這個打賭的事情是大家你情我願的,我又沒逼他李小四非要跟我打賭,是他自己願意的,既然輸了,那就得光棍一點,說是輸的媳婦,總不能拿你這個老丈母孃頂替吧,這個事他也辦得不太地道。”
“拿我頂替又怎麼了啊,你是吃虧了嗎,我那一點又比我姑娘差了,你說啊,你要是說出個子醜寅卯來,我就無話可說。”
劉香秀是真的豁出去了,什麼話都敢往外造啊,一邊羞得劉月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臉蛋這個紅呀!
二彪子也一陣支吾,這個女人要是太光棍了,太豁出去了,有的時候也讓男人感覺到害怕啊,其實要說他二彪子還真的沒覺得這個嬸子和嫂子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長得差不多,樣子差不多,睡了之後也沒覺得她歲數有多大那地方有多松的,就跟個沒經過幾次的小媳婦也差不了多少,跟那種在她這個歲數的女人一比較起來,這個女人可是嫩的能掐出水來,真不知道她是怎麼保養的,自然是有滋味了,可是這種話他在心裡能嘀咕,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啊,那知道這個女人倒是把話給說出來了。
支吾了一陣,最後二彪子一咬牙道:“好了,也別多廢話了,我答應不找四嫂子再陪還不行嗎?”
那邊三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三個人的最終心思就是把這個事抹平過去,李小四這次臉終於笑了,不過一笑帶動臉上的傷痕,看他那臉蛋這一會兒已經腫得跟個豬頭似的,一笑還不如不笑呢,劉香秀趕緊地道:“月英,領你男人回屋找點熱水投個手巾敷一敷,這小子下手可真狠啊!你看這臉給打的。”
“啊,小四,走,快跟我走!”
劉月英這個時候才有時間注意看自己的男人,一見真是嚇一跳,臉腫得跟一頭豬似的,二彪子那一拳頭可是實打實地打在他的臉上,二彪子那拳頭是什麼拳頭,一拳頭能開山裂石的霸道,剛才一拳頭把李小四都給打暈了,可見其力量之猛之強,所以他這臉迅速地腫脹起來,腫脹的都嚇人,當時的情況二彪子也是急了眼,下手就一點也沒留情。
畢竟是自己男人,儘管他沒幹好事,可是也得心疼不是,劉月英本就是柔軟的性子,以前可是對這個男人百依百順的,現在感情也還是在的,趕緊地拉著他往出跑,找開水準備幫他敷臉。
()
二彪子這個時候卻一攔手,嘿嘿地道:“別忙著走啊,我還有話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