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了,下午見不到穿這身禮服的新娘子了。”這可是花了她不少時間設計出來的呢!
遭受到祁烈狠狠一瞪,捂著唇,嬌滴滴的笑聲從嘴裡流出。“別這麼生氣,不要忘了我店裡有監視器,看一下就知道是誰跟祁夫人一起離開了。”
話才落,祁烈用疾風般的飛速,撇下大家,直直衝入機房裡。
“真是的,還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寶貝過,走吧!張伯,我們也過去看一看。”美人朝張伯勾了勾手指頭,努努唇。
冷氣太強,張伯抖了抖身。
這位美人,他三年前就認識了,胸雖小、臀卻俏,漂亮歸漂亮,設計出來的作品也是響噹噹的有名,但……實在沒辦法讓人動心呀!
“張伯,走囉!”
一記秋波又送了來,張伯抖去一身雞皮疙瘩,這才追上。
頭有些暈,意識逐漸清醒,秦冰兒發現她所處的房間並不陌生,只不過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這裡,在柳家的客房?
唯一能記得的是她人在服裝店,然後,先是祁烈……再來是郝柔……
對,就是郝柔!
在服裝店遇見郝柔,她說有話想要跟自己說。
當時的自己腦袋無法多想,傻愣愣的尾隨她到服飾店外,不料,一塊白布就這麼捂著自己口鼻,下一瞬間,她便下省人事了。
“你醒了!”
秦冰兒見到柳夫人和柳心鈴走了進來,她自床上坐起身,發現兩手兩腳被捆綁住。
“抱歉了,因為怕你亂跑,郝小姐才建議我們綁住你的手腳。”柳夫人的神情可是一點抱歉也沒有。
“原來你們和郝柔串通好了。”她想起了柳庭儒的警告。
“沒錯,想知道我們請你來做什麼嗎?”
秦冰兒苦笑了一下,這種方式叫請?那世界上就沒有名叫綁架的罪行了。
“我問你,到底幫我們借到錢了沒有?你父親找了你那麼多趟,卻一次也沒跟你拿到錢,你是不是不想幫我們?”
“我說過我沒那麼多錢。”原來,是為了那筆錢。
“你不是找了一個有錢的男人當丈夫,找他要不就好了。”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反省,柳夫人一副理直氣壯的發言。
秦冰兒冷冷的笑了。“烈為什麼要幫柳家,他跟你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不是嗎?而我,有什麼義務要幫你們?
“我求你們多少年了,不過只是希望讓我填上父親的姓,你們卻選擇漠視我,等到現在需要我的幫忙了,再跑來找我,這不是很虛假嗎?”
“你……你這個死丫頭,還敢頂撞我,你知不知道如果我承認了你,我有多丟臉嗎?你比心鈴大,就代表我還沒當上柳夫人,我老公就跟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你要我怎麼承認你!”
秦冰兒選擇在心裡感嘆。“媽,您都聽見了嗎?這樣的情況,回來真的對我好嗎?”
“柳夫人,您還在跟她囉唆什麼?秦冰兒不會幫你們的,我勸你們還是用我的方法。”門邊傳來柔柔細細的女音。
是郝柔。
“可是……這樣真的不算犯法嗎?”柳夫人仍有些擔心。
“不管在商業界或醫界,知道祁家娶媳婦兒的人不多,表示祁家對這件婚事本來就不看重,祁烈娶的是秦冰兒,柳家的女兒叫柳冰兒,你們可以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就算出了問題,罪也是落在秦冰兒身上,甭擔心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秦冰兒臉色蒼白,郝柔的話讓人發毛,她的笑容更讓人感到驚悚。
郝柔的眼神裡有著讓人發顫的冷意,她朝不敢下定決心的柳夫人,下一記重帖。
“看看吧!你就會知道我說得不假,柳家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秦冰兒在報復你們對她的所作所為。”
郝柔扔給柳夫人一個牛皮紙袋,秦冰兒認得,那正是祁烈的東西,當時她正抱在懷中。
柳夫人抽出裡面的資料,臉上的鐵青頓時又加重了幾分。“秦冰兒,是你,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對不對?公司會虧損、會破產,全都是你唆使祁家做的,原來是你……”
被指控成罪人的秦冰兒完全茫然,幾張資料紙張打在她身上,捆綁的雙手讓她只能挑停落在腿上的這張,玻а巰縛礎�
這是……
收購柳氏股份的進度和資料表,下頭還有祁烈的簽名,最近一個日期是在前幾天……
祁氏企業,不就是祁家的公司嘛!
沒想到祁家擁有的公司竟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