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在漕吧裡和別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嗎?你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是羞恥的,或責備自己嗎?”
“她說要死,我以為那是開玩笑,她可能喝醉了……”
麻美子的眼睛裡開始出現瘋狂般的怒氣。
“你以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裡會喝醉嗎?……那是第一個孩子!”
“是她自己說要打掉的。”
“那麼,如果松本老師說要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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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
“你能和她結婚養大孩子嗎?”
“大概能……”
“我說過不允許你說謊。我認為你和松本老師發生男女關係而這樣有了孩子,因為有各種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沒有什麼關係,我也認為那是無可奈何的事。可是問題出現在以後。”
“以後?”
“因為你聽到松本老師自己說要打掉所以鬆一口氣,和女教師發生關係有了孩子,這不是十八歲的人能承受的事。被父母知道會有嚴重後果,而且傷害到成績優秀的模範生的命進。有那樣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點升大學痛快地玩。你一定是這樣想的。”
“我沒有。”
“你說謊,那麼你為什麼不陪她去醫院?沒有說一句溫柔的話,你就在打胎的同意書上簽名。我是到醫院調查過,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筆跡是你的……可是你連設法拿出打胎費用的體貼心都沒有。她身體受到傷害回來時,你還不去見她。”
英隆好像仍舊是那麼不服氣的樣子。
“你是喜歡發生關係,但不會懷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屬於最低階的。”
“是那個女人先來約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
“你是這樣認為嗎?”
“是啊。她在那時候會發出很大的聲音,她是喜歡做那種事的。並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常說不想孤獨,只要見面每次都是發生關係,是她要求的……所以才會有了孩子。”
麻美子發覺憎恨的血開始逆流,但還是儘量剋制自己。
“你繼續說這種可惡的話,我可不會饒你的。”
英隆不理會麻美子的話,繼續說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經的日子,她都要性茭。那個女人喜歡的不是我,是我的身體。所以我正在想什麼時候要斷絕這種關係。所以聽到她說懷孕了,確實給我很大打擊。好像覺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說我年紀大絕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為什麼要自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