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要她躺著,將洗臉香皂塗到陽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這樣……”
陽子知道渡邊要剃去她的恥毛了,陽子的腦際立即聯想起小時候所見過幼兒像糕點一樣突起的下體。
她推開渡邊按著她的手、終於坐了起來。這時,渡邊大聲吆喝起來!
“南老師,你不想當教師了嗎?”
陽子像被緊緊地捆著一樣,動彈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凍似地僵硬、多嗦著。
“沙啦,沙啦——”
陽子聽到自己下體的肌膚髮出鈍響。
“啊——”
終於被渡邊強行剃著恥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氣逼人。但是,緊接著,又感到被剃過的部位火燒火燎起來。
渡邊沿著陽子下體的外側向肉縫剃去,沙啦沙啦地剃著。
“你下體周圍橢圓形的恥毛,也算最為珍貴啦!”
渡邊自言自語著,將恥毛剃去。
“啊,啊……”
陽子表現得很緊張。一時感慨萬分地呻吟起來。
“不要緊吧!要到甚麼地方休息一下嗎?”
陽子離開時雙腳發抖。被校工威脅的結果她被強Jian了,而且連恥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憊不堪。
陽子離開校工的值班室時,就像一個夢遊病患者,步履蹣跚地趕來香川正在等待著她的快餐店。
這是位於城鎮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職員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著她的身體,柔軟的肌膚的感觸傳導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慾煽動起來了。
雖說身為一個教師,但自己也是個男人。陽子的肉體與自己妻子中年發胖的肉體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斷地佔有陽子的肉體。陽子作為一個實習學生來到學校時,他就看準了這個機會。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輔導教師。可強調工作關係,只是淺酌慢飲,誰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學校當局知道的話,就推說是在進行教學指導,便可逃脫一切疑慮。
問題是陽子到底來不來赴約。當陽子終於來到時,香山發現她似乎已經飲過少許酒了,對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勸酒時,她便咕嚕咕嚕地不停與香川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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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川一面和陽子聊天講笑,一面若無其事去觸控她的身體,先滿足自己手足之慾。
“唔……”
陽子被酒嗆了一口。她撥開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將胃裡的東西嘔吐出來,她像蹲下拉屎一樣,將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撫摸著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轉,好似就要栽倒在院子裡一樣。到甚麼地方都好,總之,她很想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