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那泛光的鐲子,想起那晚吻她的男人,“這個東西對我很重要。”
她的威脅性4
“那借我一天,我去請珠濂的首飾師傅給我照樣做一個。”
貓女不擅長拐彎抹角,永遠都那麼直接,她板著一張臉看起來很認真,認真中帶著執著……
讓人無法拒絕。
這裡住的都是怪人……
無奈之下,紫汐只得褪下那隻隨她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琉璃手鐲,把它放進詩夜雪的手心,“明天一定要還我,小心一點。”
鐲子放入詩夜雪手心的瞬間,她感到一股冰涼的溫度直竄入心窩,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個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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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到了?!”
看著她手裡發著淡淡微光的琉璃手鐲,那麼容易!那麼快……雲染不是很相信,碧水閣那個惡婆娘有那麼好說話?
“有什麼是我辦不到的?”大驚小怪,詩夜雪提醒他,“下面該你上場了,好好表演~”
她討厭那個女人,即使紫汐把她口中所說的‘重要的東西’就這麼交給自己。
只要想到白日在夜吟軒,獨孤夜那爽朗的笑聲,毫無防備的神情,詩夜雪都想她快點消失在夜府內。
“如果真是這隻手鐲在作怪……給我看我想看的結果。”
“你想看什麼結果?”忽然獨孤夜就沒徵兆的冒出來,嚇得那正在密謀做壞事的兩隻寒毛都豎了起來。
入夜時分,這兩個傢伙平時針鋒相對,今天忽然轉了性湊在一起,獨孤夜走進就瞥到了詩夜雪手中的琉璃鐲。
“給我吧。”沒有爆發,他只是向她伸出手,詩夜雪就乖乖的將手鐲給他,不敢造次。
“乖了~”讚許完,人就在夜色中徜徉而去,連教育的話都懶得說。
他不說,那二人心裡也明白,再把注意打在紫汐身上,就不是那麼好說話了。
“你為什麼那麼維護她?”
走出幾步,就聽到詩夜雪的不甘,不就是個女人?以前就算她在他面前把那些鮮活的生命當做玩物一樣玩弄他都不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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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夜沒轉身,站在原地冷冷的問,“需要理由嗎?”
他做什麼需要給誰一個交代?
詩夜雪愣僵,半響立刻回神綻放一個燦爛的笑容,乖巧的說,“當然不需要!我以後在也不會找她的麻煩了!”反光的貓眼裡,全是對他的恐懼,渾身都在打顫。
誰見識過獨孤夜的可怕……
走遠,詩夜雪由衷的鬆了一口氣,只差沒全身癱軟。
“很想看看傳聞中嗜血的夜王發火是什麼樣子~”看到詩夜雪怕成那個樣子,雲染摸著下巴十分好奇。
其實剛才他也被那個人外溢的怒意懾到了,強裝而已。
“我回去睡覺了。”丟下這麼句話,詩夜雪往空中一躍,黑暗中化身為白色靈性的貓,踏著清淺的步子消失在雲染的視線。
獨孤夜剛才的去向是碧水閣,雲染沒勁的‘切’了一聲,這件事他一定會自己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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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碧水閣依然大亮。
遠遠的,獨孤夜就看到棟發光的閣樓,好像滄海中的啟明星,漂泊在廣闊的大海上,只要能看到那裡,就不會迷失方向。
他淡淡的笑了笑,紫汐不如表面上堅強,否則,不會在碧水閣點亮那麼多照明的東西。
終究是個女子。
夜府許久沒有如此明亮的夜晚了,然而那樣的光對於他來說也是微薄的。
並不能……改變什麼。
他自顧自想,直到一個老邁的聲音將他拉回來。
“王爺,您找汐夫人嗎?”
“洛?你在這裡做什麼?”
碧水閣外,洛手裡拿著燈籠彎腰駝背的立在圓形的石拱門邊,那燈籠只照亮了他腳下的一方空氣,如果是讓普通人見了,不嚇死也會嚇昏。
“小人在等汐夫人回來。”洛語調平平。
“她去了哪裡?”難不成真如她所說要離家出走?
“王爺忘記了麼,新夫人婚後第二日要給獨孤家的列祖列宗上香。”
上香……獨孤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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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白日該做的事嗎?”剛才他還在嘆她膽子小,祠堂那個地方對於尋常人來說實在是……
“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