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嚴父領著駕車過來幫忙的大興、福茂二人搬著東西也進了屋子。
嚴冬應了父親又跪下跟父母行了大禮。
隨後大興、福茂也跟嚴家人道了喜,又提醒夏悠然提親的隊伍就要到了。嚴家人又忙了起來。
那邊快要到了的提親隊伍卻是被人堵在了村口。一個小屁男孩叉著腰站在提親隊伍前,愣是“罵”停了吹拉彈唱的提親樂隊,連鞭炮都熄了火,偶爾幾個散落在地的小鞭還響那麼幾聲。
“小男人片子快滾開,不要擋了你姑奶奶的道。”彤少站在馬車上,衝著攔路的小男生叫了幾句,剛準備叫了一邊的家奴把人拖走,那邊人群裡衝進個身影,似是要幫他們掃清障礙似的要拖著那男孩離開。
那男孩卻是倔強的推開拉他的女人,衝著彤少他們喊著:“姓夏的你卑鄙無恥!”又衝著一邊被他不甚推開的女人大聲說著:“我姐姐窩囊,讓你搶了心上人,那是她沒用!你娶你的啊,你跑到我們家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幹什麼?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不講理嗎?”
都是熱血澎湃的小青年,罵的人是激動,那坐車裡的也沒多大耐性啊。夏悠然啥都沒幹的被人找上來堵著罵,怎麼可能坐的住。爬出了車廂,站在車上,居高臨下。
“是殺了你媽還是□了你爸啊?你堵我的提親隊伍?”夏悠然一出來就看到了站在小男孩一邊的石良,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就這麼凶神惡煞的車上一站,氣勢洶洶一吼,別說人小男孩了,一邊的彤少都顫了兩下。
“我,我只是讓人丟了兩個炮竹到他家的茅房……”彤少一邊老實交代。
那邊夏悠然卻是神情一鬆,沒死人就好。挑了挑眉看向彤少:“你還蠻有創意的嗎?”算了算了。對上彤少這一手哪裡還氣的起來,衝前面的小屁孩揮了揮手,“走開走開。”然後準備轉身進車廂繼續正事。
許是晃過了神,小男孩雖然氣勢弱了些,仍是硬氣的不依,硬要夏悠然他們道歉。
“道歉?問你姐姐老孃去,我夏悠然道歉你們敢收嗎?有臉收嗎?我朋友心好,看你們一家好事不做,不思進取,特地丟幾個炮竹過去讓你們警醒、警醒!不知好歹!知道為什麼要丟茅房嗎?教你們‘奮發圖強’懂不懂?”
眾人本來還是一聲不響的聽著夏悠然教訓那男孩,卻是聽到了“奮發圖強”四個字又想到了炮竹在茅房裡面的威力,都大笑了起來。彤少笑的最是開心,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夏悠然眼淚都出來了愣是沒說出話來。
那小男孩被氣紅了臉,睜大了眼睛,身子發顫,最後似是忍無可忍的樣子大聲衝著夏悠然喊到:“不就是要娶雙破鞋,還……”
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夏悠然也還沒來得及飛腿上去,那小男生已經被他姐姐一巴掌剮倒在地,捂著流血的嘴角被自己姐姐拎出了人群。
一場鬧劇就這麼匆忙的開場,匆忙結束。提親的大隊繼續前進。
冬兒那邊還不知道提親隊伍經歷的那麼一場小插曲,被弟妹們領進了閨房,等待夏悠然的到來。
“哥哥,你這些日子過的好嗎?”
“嗯。好。”
“嫂嫂對你好嗎?”
“好。”
“那就好,咳咳。哥哥……”
“哥哥,這個也是新嫂嫂跟你買的嗎?”一邊冬兒的小妹拿著冬兒帶回的首飾大叫著:“好漂亮啊。哥哥快戴起來啊。快啊快啊。”
“咳咳,我幫哥哥梳妝吧。”弟弟嚴巧微笑著站了起來。
嚴家的幾個小兒女在梳妝檯前有說有笑的,嚴父推了門進來。“都準備好了?”看著男子女兒們緊張的神情笑了笑,“來啦。”
“嫂嫂來了?”小丫頭熙成最先跳了起來。
“咳咳,嫂子,咳咳,過來了?”
“怎麼又咳嗽起來,趕快去歇著,人都還沒好利索了,去歇著吧。”嚴父皺著眉頭推著嚴巧去了屋裡靠裡的一張小床上躺下。嚴巧卻是幾次咳嗽著“反抗”都沒成功,最後被自己父親按在床上休息。嚴父帶著冬兒和嚴家小妹一併出去了。
外面很熱鬧,夏悠然和江豐,彤少幾個坐在大廳上,請的媒人正手舞足蹈的說著吉祥的套話。外面鄉親們早就被夏悠然帶來的大部隊引起的大陣仗給吸引了過來。錢剛剛撒過了,鞭炮現在還沒停!
當著嚴冬和鄉親們的面,媒人將聘書送到了嚴母的手中,又大聲的朗誦了聘禮單子,讀完了,將單子也送到嚴母手上。嚴母賞了個紅包給媒人,又對行禮的夏悠然說了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