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葉無雙抬手一劃點了蛇哥的耳根一下,讓他半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接著冷冷一笑,“裝漢子是吧?就算你全身都是滾刀肉今天我也把你燉熟了,你知道你耽誤了我多少時間?啊?哥也是一分鐘幾十萬上下的人,陪你耗不起,等你想通了,不裝了就給我跪下!”說著話他已捏扁了蛇哥的左手尾指,這可跟折斷不一樣,是無法恢復的,而且疼痛也比折斷劇烈得多。
蛇哥渾身一震,幾乎要蹦起來,卻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而且葉無雙又捏上了他的左手無名指,蛇哥再也不敢強撐,“噗通”跪在地上,葉無雙一巴掌拍在他頭上把他拍得趴倒在地,接著一腳踩著他腦袋碾了碾,嘴裡蹦出一個字:“賤!”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兩個小弟搶著把自己的來龍去脈說的一清二楚,一個比一個說的詳細,甚至恨不得連自己小時候尿過幾回炕都說了。原來這幾個傢伙來自一個叫“言拳社”的武館,東魯大地人人彪悍,武風盛行,會幾手把式的人比比皆是,文城雖小,有個把武館也是常情。所謂窮文富武,武館的收費可是不低,這些富家子學了武功閒來無事便去欺負別人,許多沒錢的孩子看出了好處,也加入武館,為了繳學費和過上好日子就攛掇富家子一起收保護費,一來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