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狄風突然想起了宋義兒子宋襄,心想你宋義既然要讓我屯田種地,那麼也要來上一個陪著的,想讓我當農夫,我就讓你的兒子在我手下比農夫還農夫。也許是心存了這種報復心理,狄風朝宋義掃了一眼說道:“既然屬下推脫不過,那就讓宋襄協助和叫我如何屯田吧”
“哈哈哈,宋某原本是想讓狄將軍你照顧襄兒,也曾想讓襄兒協助與你,然宋某思來想去,還是讓襄兒前往齊國為上,況昨日已接到齊國的請柬,想讓襄兒去齊國為項,過幾日就要啟程,狄將軍是明白人,自然不會誤了襄兒的大好前程。”
不聽這句話還好,聽了這句話,狄風在感覺心裡冰涼之後,接著便感覺心口有些發熱,嗓子發鹹。狄風清楚自己的心口發熱和嗓子發鹹意味著什麼,自己可能要吐血。
“上將軍,你你怎麼出爾反爾”狄風強忍著心中的難耐說出了這句話。
“狄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宋某做什麼出爾反爾了可說來聽聽,也讓諸位將領們聽聽。”宋義故作不解的說道。
什麼叫玩死人不償命,這回狄風算是領教到了。
狄風感覺自己的似乎沒有了力氣,自知要是把他與宋義私談的事情當眾說出來,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這個啞巴虧得吃,不好吃也得吃,就權當買一個大教訓吧
“既然上將軍不能改變主意,那屬下只好遵令”這句話狄風說得很無奈。
“宋某就知狄將軍會以大局為重,不會計較個人得失,實乃為我楚國之楷模,倘若人人如此,何愁我大楚不興也”
狄風真想朝宋義罵一句:“什麼不興也,我是你宋義的爺”但狄風不敢開口說話了,他怕一張嘴說話,血會從他的嘴裡噴出來。
“上將軍,那就這樣吧,屬下有些頭暈,先回去休息一會兒。”狄風說這話時,身子有些搖晃起來。
“快把狄將軍扶回帳中歇息,諸位現在也都散了吧。”宋義朝眾將說道。
鍾離眛早就發現狄風的情形有些不對,當宋義的話音一落,奔過來便扶住了狄風:“狄兄弟怎麼了天冷凍病了嗎”
“鍾離兄,我沒病,就是渾身發冷”
“你看看,渾身發冷還說沒病”鍾離眛怪怨地說道。
鍾離眛把狄風扶出中軍大帳,看見韓有心帶著幾個親兵等在外面,便把韓有心和親兵們喚了過來,讓他們把生病的狄風護送回營帳安歇。聞聽鍾離眛說狄風病了,韓有心立刻上前攙扶住狄風的左臂,又讓另一位兵士攙扶住狄風的右臂,把狄風扶到了坐騎跟前。
“狄將軍,你還能騎馬嗎要麼小的揹著你回去吧”攙扶狄風右臂的兵士說道。
狄風勉強打起精神說道:“不用,我沒病,現在是別人有病了。”
“別人有病了誰啊”韓有心沒有聽明白狄風的話意,輕聲問道。
“不要問了,咱們走吧”狄風嘆著說道。
此次出城回楚軍大營,由於項珠沒有跟狄風回來,所以回到自己的營帳後,狄風感覺自己呆在帳中很安靜,也感到有些寂寞。
被人先給了一枚甜棗,然後又狠狠地給了一巴掌,這種事情無論放在誰的身上,都不會再有激情,也只能獨自寂寞。
到了這天黃昏,狄風感覺心情好了些,他也有些想開了,心說自己不過就是一個穿越者,自己在兩千多年後挨玩,來到秦末還是愛玩,與其總被別人玩,還不如在安陽這裡老實地屯田,笑看風雲起,笑看風雲過,又有項珠這個美女陪著也不錯。
常言說知足者常樂,此刻狄風就產生了這樣的心理。
然而狄風倚靠在榻上正自我安慰的時候,外面卻傳來的宋義的聲音:“狄將軍好了嗎宋某前來看你了”
聽見宋義來了,狄風沒有出去相迎,心想我好個蛋啊,你還來看我,不會又來氣我狄某人的吧
但宋義沒有狄風相迎,就笑笑地走了進來,且後面還跟著幾位年輕女子。狄風一眼認出了是那幾個會舞蹈的舞女。而當這些舞女分列兩旁之後,竟然還有幾個宋義護衛端著食盒也走了進來。
“你們把酒擺上後就出去吧,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宋義朝護衛們吩咐道。
這個宋義又想幹什麼不會白天給我一巴掌,晚上又來給我甜棗吃了吧這回老子可不上你的當了。心裡這麼想著,狄風倚靠在榻上連動都每動,他想看看宋義往下還要表演什麼節目,他要當一個最好的觀眾。
見狄風倚靠著榻不起來,宋義似乎沒有怪罪的意思,過來把狄風拉了起來,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