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小說:竊漢 作者:辯論

押送勞役和囚犯的差人,則湊在一起開始飲酒。

看著劉季和樊噲他們在飲酒,狄風忽然想起來了,剛才劉季說這裡是豐西,那麼劉季放走勞役和囚犯的時候馬上也就到了。可一想到劉季很快就要放走勞役和囚犯的事,狄風卻有些發愁。因為不管怎麼說,那些勞役和囚犯只要被放走,還有家可回,即使沒有家,還可以去投親戚朋友。但自己投奔誰去?難道回到兩千多年之後的家嗎?顯然這是自己在痴人說夢,先別說距離,單憑時空來講,自己就是坐上宇宙飛船飛個幾千光年上萬光年,也回不去啊!

“喂,那個小子,你坐在哪裡是想著逃跑嗎?給過來陪老子喝酒。”

狄風藉著篝火的光亮抬頭去看,見樊噲正一隻手提著酒囊,一隻手朝他揮著。由於樊噲對狄風說話始終不禮貌,出於氣憤,便在心中道:“喝就喝,老子我還怕你,今天非得把你這個孫子灌醉不可!”狄風這樣想著,就毫不猶豫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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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世道人心

狄風坐下後,劉季抬眼瞅了他一下,便把酒囊遞過來道:“看你的穿戴,也不似我們秦人啊?你是什麼時候混進來的?”

劉季一說這話,狄風心想:“這哪是讓我來喝酒啊,看來他們對我的身份產生了懷疑,這是想趁機審問我吧?”但不等狄風回答劉季的問話,樊噲在旁邊插話道:“姐夫,我看這小子穿著像是匈奴人。”

狄風心想這樊噲長得真是一雙牛眼,也很想罵樊噲一句:“你才他媽的才是匈奴人。”但覺得到了嘴邊的酒能暖身子,又有吃的能填飽肚子,因此便以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姿態解釋道:“在下也是秦人,只因平時喜歡這樣著裝,才這般穿戴。”

坐在劉季身旁的盧綰,似乎對狄風的解釋很警惕,眨巴了兩下眼睛說:“聽你的口音,你就不是我們沛縣人,這你該如何解釋?”

盧綰不這樣問,狄風還真沒有機會表明他是被在黑夜誤抓來的,於是就朝劉季說道:“劉亭長,其實我根本就不是你們押送去驪山的勞役和囚犯,我自幼在山裡跟隨師父讀書,想貨賣帝王之家。如今師父說我學業已成,讓我下山。可下山之後聞聽秦皇暴政,焚書坑儒,便想再回山裡去見恩師我,誰料逢上雨夜,又逢上了你們,就被當成了你們押送的勞役,想走卻沒有走不脫。”

劉季一直在飲酒,沒說話,當他聽完狄風這一通解釋,便有些戲謔地說:“原來你是一個書呆子啊?想我劉季從來不讀書,現在卻吃香的,喝辣的,還娶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女人,還可以大把地花錢,大塊地吃肉,你小子就是把天下的師父都拜了,書都讀了,那又能怎麼著?

沒想到又遇見一位瞧不起讀書人的。

但狄風沒有爭辯,也不想爭執,只想先喝口酒暖熱身子再說。劉季見狄風沒有爭執,便拋過來酒囊又道:“你小子先喝口酒吧!”

狄風接住酒囊,也不客氣,咕咚就喝了一口。然而酒入口中,狄風差點兒沒吐出來。這哪是什麼酒啊?要說是水還差不多。其實狄風不知的是,這酒囊裡所裝的是米酒,度數低,根本就不能與二鍋頭老白乾去比。可當幾口酒落肚,狄風也感覺渾身不再冷了,並且隱隱有了些醉意。

這時樊噲似乎有些喝高了,大著聲音道:“嬴政那個狗東西,他還沒死就讓人去給他墳墓,害得我們都像勞役和囚犯了!再有,這些勞役和囚犯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看著,找個機會就想逃,真是他媽的快氣死我了!”說完,還那眼睛瞟了一下狄風。

狄風猜想這話有一半是說給他聽的,大有指桑罵槐的意思,但他沒有搭理樊噲,只是去瞧劉季。但見此時劉季坐在那裡,面色沉鬱,似在想著什麼心事。

而事實上,劉季也的確正在想著什麼心事,也在想家中的老婆呂雉和一對兒女。同時,他也覺得前去路途昭昭,且已逃跑了那麼多勞役和囚犯,等自己到了驪山,也不知自己到時候是否還能夠活著回來。

對於劉季面露沉鬱的表情,狄風已知道出了幾分,心想此時的劉季,不會是在想著要把勞役和囚犯們放走吧?就在狄風這樣想著的時候,就聽臉色沉鬱的劉季對盧綰說道:“盧綰,現在我們押送的人就剩下了二十多個,逃走的已有一半,按照法律我們的腦袋明顯不保,說說今後我們該怎麼辦吧?”

不等盧綰搭話,狄風便趁機說道:“我看不如把勞役和囚犯們放了,讓他們獲得自由。”

“你小子說什麼呢,把他們放了,你好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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