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恕我直言,我們面臨的最大的問題,還不在###,而是在桑家。”
石越沉默不語。
“桑充國既為白水潭山長,在學生中威信甚高,現在又想創辦報紙,憑藉桑唐兩家的財力,加上桑家不遺餘力的活動,桑充國已經隱隱約約成為公子之外的另一股力量。想要收歸旗下,現在已是千難萬難。等到他報紙創辦成功,興建學校圖書館又可以得到巨大的名譽,加上收了桑家好處的官員與內侍幫他說好話。那時候老虎的翅膀已經長大,再也不可以輕易制伏。便是現在,桑充國也已經由公子的半個屬下,變成了平等的盟友。”潘照臨臉色很鄭重。
石越輕輕嘆了口氣,說道:“盟友便盟友,無妨。”
“公子,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是平等盟友的話,他們幫助公子做了多少事情,公子就要給他們多少回報。否則聯盟的關係是難以長久的。他們固然可以把注壓在公子身上,但是同樣可以把注壓在別人身上。”潘照臨對於“盟友”是絕不能放心的。
“現在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石越不負責任的說道,他實在不願意去想著算計桑家。
“有。”潘照臨斬釘截鐵的說道,“與桑梓兒結婚,可以讓桑家對公子死心塌地。把唐棣想辦法調來京師,施加影響,可以讓唐家對公子感激涕零。只要等到公子宣麻拜相,他們想有二心也來不及了。”
石越一聽到要把桑梓兒扯入骯髒的事情當中,心裡就極不樂意。他並不是抗拒娶桑梓兒過門,但卻絕不希望那是因為一個骯髒的理由。他下意識的拒絕著這樣的事情,“婚姻大事,豈可兒戲?唐毅夫在地方上政績不錯,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