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就是···你師父就是當年在遠華山的無虛子道長,他還好嗎?”郝靜恩點點頭,楊福全說道:“沒有想到,這麼多年沒有見,你都成長成現在這樣了。”
楊小玉也認出了他,說道:“你就是靜恩哥!”郝靜恩微微一笑點點頭,對楊福全問道:“大叔,你現在不要緊吧?”楊福全緩緩的搖了搖頭:“我怕是快不行了,郝公子,我有事對你相托,不知道是不是麻煩你···”郝靜恩說:“大叔,你有什麼事情就儘管說吧。”楊福全緩緩的說:“我這麼多年帶著小玉一個人,四處漂泊流浪,只有靠賣藝為生,我一心想的就是能在自己去世之前,能給她找一個可以安身的地方,讓她不必以後再像我這樣一直在外漂泊流浪,現在,郝公子,看在當年的情分上,就求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小玉!”
郝靜恩點點頭道:“楊大叔,你放心,我自然曉得。”楊福全點點頭,說道:“那我也就放心了,多謝你了,郝公子。”說著,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楊小玉看著父親,叫道:“爹爹,爹爹!”哭了出來。郝靜恩看著楊福全,默默不語。
楊小玉扶著楊福全的身體只是哭泣,郝靜恩看了楊福全一會,緩緩的說道:“你放心,楊大叔,我一定會照您的囑託照顧好小玉的。”當下,兩人只得將楊福全埋在莆田城郊外,楊小玉獨自一人立在父親的墳前面,默然不語。郝靜恩向著那裡拜了一下,說道:“楊大叔,我一直記得當年你對我和師父的收留照顧之情,現在你去了,我一定幫您盡我之力照顧好小玉。”
小玉立在他的身旁,看著他,聽著他的話,說道:“靜恩哥,你還記得當年的事情。”郝靜恩回過頭來,輕輕一笑:“當年,對我有照顧之恩的除了我師父和文悔大師外,就是楊大叔和你了,我自然不會忘記。”小玉看著他,(奇*書*網。整*理*提*供)也輕輕的一笑說:“自從那次你和無虛子師父離開以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你,想不到靜恩哥,你現在再不是當年生病時的那個樣子了。”
郝靜恩微笑道:“這裡面還有你的照顧之情。”小玉說道:“有我什麼事啊?”郝靜恩說:“當年我病重時候吃不下飯,是你一口一口的給我餵飯,我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難道你忘了嗎?”楊小玉聽了,不好意思的一笑,說:“我怎麼會忘記,其實現在,我好懷念以前那時候的時光,後來我家就被大水給沖垮了,以後就一直隨著爹爹到處在江湖上漂泊流浪,沒有想到現在又會在這裡遇到你。”說到這裡,她又問道:“靜恩哥,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郝靜恩說道:“我這次剛拜別師父下山,這麼多年來,一直從未回到過家中,所以這次就是特地回家裡去看看父母家人。”小玉問道:“你的家就是莆田的?”他聽了點點頭,說:“小玉,現在楊大叔不在了,你孤身一人在外面無依無靠,不如先隨著我去我家中,也好有個安身的地方。”楊小玉聽了,還有些猶豫,見到郝靜恩看著他,過了一會點點頭,說:“只怕我會給靜恩哥你家中添亂,不知道會不會打擾你們家人。”
郝靜恩微微一笑:“不會的,像你這麼好的姑娘,我母親見了定會喜歡,定會在家中為你安排下安身的地方,再說,楊大叔生前託付我要照顧你,我又怎能忍心再看著你獨自一人在外面漂泊流浪。”楊小玉聽了,心想自己現在實在無處可去,於是頓了一下便點點頭答應了。兩人離開了這裡,郝靜恩便帶著楊小玉前往自己的家中。
郝靜恩離開家多年,當年無虛子帶他離開家時他年紀尚小,如今多年未回,依著自己的記憶尋找自己的家,這莆田城地方也不小,兩個人在城中走了一段時間卻沒有找到郝家到底在哪裡。於是,他便向旁邊的路人打聽了一下,一提起自己父親的名字和郝家,那人立刻便知對他說了所在,郝靜恩謝了帶著小玉兩人又向前走去。原來,郝家舊居已經搬遷,郝靜恩依著說得道路,兩人走到城南一條大街上,這條街道筆直寬闊,行人過往頻繁,順著街道走了大約有兩百米遠,只見到在街道右側,有一座府宅,衝著街道正門是一個朱漆大門,門高有兩米多,在門前上面懸著一個匾額上面寫著“郝府”兩個大字,在門口立著兩個人,身著藍衣,像是看護大門的家人。
郝靜恩看著,所見已經同自己以前的記憶中景象改變了許多,比以前更加莊重和氣派,楊小玉見他立在前面看著那座府宅,問道:“靜恩哥,這裡就是你家嗎?”郝靜恩點點頭,說:“小玉,咱們進去吧。”兩人剛向前走了幾步,就見到從郝府大門口中出來了好幾個人,當先一人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公子,身著錦衣,模樣俊秀,一身富家氣派,身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