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一看到郝靜卓心中便微有怒氣,郝靜卓一見到他帶著小玉現在來到了父親面前,可能又要說自己的事情,臉上神色又是一變,有些不知所措。
郝英遠轉過頭問道:“靜卓,可有這個事情嗎?”郝靜卓聽了不由嘿嘿的一笑,說道:“只是孩兒在城中無意看到有比武擂臺,便隨意上去和別人比試了一下身手,其他的倒是什麼都沒有!”郝靜恩聽得他推脫的一乾二淨,心中更是不滿,說道:“那你將楊大叔打傷,楊大叔因此去世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這難道不是你做的嗎?”郝靜卓聽了說:“當時,我不過是輕輕用力打了那老頭一拳,誰知道他便倒地不起,誰知是不是因為他自己本身身體就虛弱,早就該支援不住了。”
郝靜恩聽得生氣,走上前拉住了他,說道:“你現在還是不肯承認,小玉在家中呆的好好的,你又為何叫她自己離開家中?”郝靜卓聽了,心中也不滿,說道:“我好心送她銀子讓她走,她卻不要自己離開這裡,這又怪得我什麼事情?”
郝靜恩聽了更是生氣,眉頭一軒,當下說道:“你剛還不承認是你趕走小玉的,現在不是你做的嗎?分明是你剛才撒謊不肯承認。”郝靜卓見到他拉住自己,也是憤憤的一甩開衣袖:“我用得著撒謊嗎,這裡是我家,我就算不讓她住又有什麼大不了的,臨走時我好心送給她銀子,是她不肯要罷了,我又哪裡做錯了!”郝靜恩看著他,說道:“你!”
郝靜卓冷哼的一下,說道:“大哥,我是你的親兄弟,你卻一直執意向著外人,我好心送銀子她既然不要,現在又假裝跟著你回來幹什麼?”楊小玉聽了,臉上通紅,更是有些手足無措。郝靜恩怒道:“你還有道理?”
郝英遠見到兩兄弟越說越僵,心想怎能因為這一件事情便讓郝靜恩兩兄弟關係不和,便說道:“好了,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自有主張,你們兩人不要再因為這件事情爭論了。”說完,怒視郝靜卓一眼,說道:“靜卓,你身為咱們郝家學武之人,卻出手打傷小玉姑娘父親,是你的不對,平時我是怎樣教導你了?”郝靜卓聽了父親的話不敢再言語,郝英遠對著郝靜卓和賈妍逢說道:“你們兩人先下去吧,我在這裡有話和靜恩說。”賈妍逢聽了,看了看郝靜恩,便和郝靜卓一起下去了。
郝英遠又對楊小玉說道:“小玉姑娘,你既然在我們郝家,當年又對靜恩有恩情,你便先留在我們家中,我們自然不會虧待於你的,你也先下去休息一下,這件事情以後我自有主張,定不會叫你委屈的。”小玉聽了,卻是輕輕恩的一聲點點頭,郝英遠便吩咐一個丫環先帶著小玉下去了。
郝靜恩見小玉下去了,便說道:“父親,楊大叔便是因為靜卓在比武臺上打傷才去世的,現在只剩下小玉姑娘一人,靜卓難道不應該承擔自己的責任嗎?還請父親你替小玉姑娘主持公道。”郝英遠雖然聽了他們剛才說的事情,卻心中還在思慮著如何解決郝家和海天派之間的恩怨之事,對郝靜恩說道:“靜恩,這件事情以後慢慢再說不遲。我問你,剛才那射傷無憂子道長的可是你認識的那位扶桑女子?”
郝靜恩聽了,點點頭。郝英遠說道:“以後,你不可再同那位扶桑女子再來往。”郝靜恩聽了,問道:“父親,你為何要這樣說?”郝英遠說道:“今天,靜卓和你表妹都已經親眼看到你和那位扶桑女子在一起,你身為中土人,扶桑倭寇同我們中土人視如血海深仇,你怎麼能夠同她在一起呢?”
郝靜恩不語,郝英遠說道:“楊姑娘和她家人既然早年對你有恩情,那我們郝家絕對不會虧待她,至於你所說的比武招親之事,那些都是江湖賣藝之人的不合規矩的習俗,又如何能夠讓咱們郝家也依照這些。靜恩,你離開家這麼多年,我一直從來沒有機會養育教導你。可是,你不僅現在依照那些鄉下江湖上的習俗辦事,而且還和扶桑人來往,這些怎能夠是我們郝家人所為。”
郝靜恩聽了仍是不語,郝英遠接著說道:“你如今所學了一身武學本領,為父希望你能夠真正依照咱們正統江湖上的規定,將咱們郝家事業發展壯大,讓咱們郝家祖業在你手中振興,不求能夠名揚天下,但也能名揚稱雄於咱們東南武林之中,這才是真正揚眉吐氣,大男兒所做的事情。”
郝靜恩聽完父親一番話後,過了一會,緩緩的說道:“父親剛才教導的是,但是孩兒自小就生長於江湖山野之中,以前經歷過的往事卻是難以忘懷,孩兒只求能夠做自己想做之事,能為他人做一些學武之人所能盡力而為的事情,那便已足以,其他的別無所求。”
郝英遠聽著他的話,默然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