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靜恩聽完父親說的話,過了一會問道:“父親,你說的這名扶桑刀客施用一把單刀,是不是一柄很長很寬的大刀?”郝英遠說道:“我也不知,這事情也是聽武林中人和無憂子說的,不管怎樣,靜恩,你和這個不知名的扶桑女子在一起,不論是你還是咱們郝家,都要連累到!其中的利害關係,你要好好考慮清楚了。雖然,你剛才說無心繼承咱們郝家武學事業,可是,為父這麼多年來一直想的就是能讓咱們郝家光耀名揚於江湖上,男兒大丈夫不能幹出一番事業來豈不埋沒了自己,靜恩,所以也希望你明白我對你的一片苦心!”
郝靜恩聽了,又想到了小南,聽著父親的剛才一席話,默然不語。郝英遠說道:“當然了,這事還早,以後慢慢再說也不遲,可是你心中一定要記住剛才我對你所說的話啊。”郝靜恩點點頭,說道:“恩,孩兒記得。”郝英遠聽了不由微微的一笑點點頭,摸了一下自己鬍鬚,說:“恩,那就好!”
郝靜恩立在那裡,又想起和小南兩人在夜晚林中相處,在夜晚海浪波濤聲中,
他聽著小南吹奏出的笛聲悠然響起的情景,小南吹奏時的模樣和臉龐的景象又浮現在自己眼前,心想,不知道自己這一生一世中還能夠聽得幾回。
這時,忽然敲門聲響起,郝英遠說道:“進來!”只見一個家人開啟門走了進來,對他說道:“老爺,外面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裡過來的人,說要找老爺,您快去看一下。”看神色間有些慌張。郝英遠說道:“你不會把他先請到客廳上?”家人說道:“那人不聽我們的說話,直接就闖進來了。”
郝英遠父子聽了,互相對視了一眼,郝英遠說道:“哦,有這種事!我去看看。”郝靜恩說道:“父親,我也同你一起去看下。”郝英遠說道:“恩,那正好,我們一起出去看看!”兩人來到前院大廳之中,只見一人正背對著他們立在廳外花園前面,身材高瘦,身著灰布衣衫,看樣子不似是中土之人,右手撫著一柄長背大刀,那大刀刀身寬厚,刀尖正頂在地面,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郝靜恩見到那人旁邊正立著一位藍衣女子,正是小南,他見到小南也在這裡,再看那手持大刀之人,見他緩緩的轉回身來,正是那名曽同他交過手的蒙面客,上次兩人在竹林之中有過一番激烈的交手,郝英遠見這人是個東瀛扶桑人,又見到他手持著長背大刀,心中一動,說道:“難道閣下你就是那名當年的扶桑刀客?”那蒙面客聽了,卻冷冷的一笑,並不回答。
郝靜恩和小南兩人互相注視著,他知道這名蒙面客就是小南的師父了,那蒙面客看著郝靜恩說道:“終於在這裡又見到你了,上次我們兩人交手還沒有分出勝負呢,今天我過來這裡,就是要同你再做最後一次較量,分出勝負!”
郝英遠聽得那蒙面客說曾同郝靜恩交過一次手,心中一驚,沒有想到郝靜恩還能同這人交手不分勝負,於是說道:“閣下想來就是那當年曽血洗海南派的扶桑刀客了,閣下近些年來時常出沒不定,不知尋我家靜恩交手有何用意。”
蒙面客緩緩的說道:“聽說莆田雙英在福建一帶也是名聲響亮,不過,也只是虛名而已,沒有想到你們家中還能出一位武功這般高強的年輕人,哼,我不是說了嗎,這次過來這裡就是要同這個年輕人,再來決一次勝負,看看到底是誰才是最厲害的!不過僅此而已。”
郝英遠聽得他說要和郝靜恩決鬥,心中也不禁替郝靜恩暗暗擔心,說道:“當年,閣下曾經打敗過海南派眾多高手,引得東南一帶武林中人遍尋閣下不到,早已成名於江湖,靜恩才剛剛學藝有成,閣下這般要求與他比武較量,是不是有些不自顧自己身份了。”
蒙面客輕輕的哼了一下,緩緩的說道:“那些人不過是些平庸之輩,讓我出手我都懶得出手,你們中土武林人就只會依仗人多取勝,難能有什麼真正武功高強之人。”他說完,郝靜恩說道:“上次在下已經同前輩交過手了,深知前輩的武功高強,我看不用再比試什麼了?”
蒙面客冷冷的說道:“你真的不想比試嗎?”
郝靜恩淡淡的一笑,說道:“在下不想和前輩再交手決鬥,就算是前輩逼著我出手,在下也不會和你交手的。”那蒙面客聽了,嘿嘿的一笑,說道:“你倒是有個性,你是真的不想同我交手比試,是嗎?”郝靜恩點點頭。
蒙面客冷冷的一笑,說道:“如果我給你說出一樣東西的所在,相信你就想同我交手了吧。”郝靜恩不明白他說得是什麼意思,蒙面客這時緩緩的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那本葵花寶典的下落何在?”
郝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