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遭受到倭寇的侵擾,不論是平民百姓還是官吏豪紳都對來自東瀛扶桑的人敵視排斥,他先前來的時候就看到郝靜恩和這個扶桑女子在一起,他看這位扶桑女孩倒是長的清秀美麗,但是畢竟是扶桑人,郝靜恩和這個女孩他們兩人一男一女的在這裡關係自然不用分辨,也不便對郝靜恩多說,只想讓他快些回家,當下說道:“靜恩,我見到你真的是心裡欣喜無比,這就準備回家先行告訴你父母,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去?”
郝靜恩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辦完這些事情就準備回家看看父母和家人。”郝英廣聽了點點頭,又轉過頭來看了小南一下,緩緩的說道:“靜恩,你和這位女子是熟識的人嗎?”郝靜恩聽了,回過頭來看了看小南,小南也看了他一眼,坐在那裡不語,郝靜恩說道:“我和這位姑娘也是在這裡初次相識。”
郝英廣點點頭,說道:“恩,那就好。靜恩,剛才我見到你用得武功很眼熟,有些好像和我用的武功一樣,你用的是衡山派的武功嗎?”郝靜恩說道:“恩師以前也是衡山派的人,他在傳授我武功的時候將一些衡山派中的功夫也教了給我。”郝英廣也是學的衡山派的武功,聽得郝靜恩說他的授業恩師竟然也是出自衡山派中的人,說道:“哦,原來如此,沒有想到我們衡山派居然還有這位前輩高人。”又看了看說道:“靜恩,你學得這樣一身高強的武功,將來必將大大振興我們郝家,你身負這樣的本領,可千萬不要隨意和其他身份的人在一起。”
郝靜恩不明白他說得意思,郝英廣緩緩的又說道:“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對你實話實說,你難道不知道這位女子是扶桑人嗎,你身為中土人,是絕對不能夠和他們在一起的,我今天先對你說了,以免影響你自己以後的大好前程。既然你說和這位女子也是初次相識,那我就放心了。”
郝靜恩聽了他的話,這才知道小南居然就是扶桑人,他曾聽文悔大師說倭寇就是來自於東瀛扶桑,而且也曾親眼見到過被倭寇侵擾劫掠過的地方慘狀,現在可以說,這一帶的人沒有不仇視扶桑倭寇的,他雖然見到小南裝束衣著不像中土人,但是沒有想到她竟然便是扶桑人。
他轉頭向小南看了一眼,見她沒有說話,知道自己二叔說的沒有錯,郝英廣又說:“靜恩,那咱們這就先告辭,我即刻回家去先告訴給家裡人你的訊息,這裡離莆田不遠,我也盼望你早日回家來。”
郝靜恩點點頭,說道:“二叔,我知道了。你路上多保重。”郝英廣聽了點下頭,說:“恩,靜恩,只盼望你早日回家。”說完,同他告別便轉身離去。
郝靜恩立在那裡,目送著郝英廣身影逐漸遠去,林中鳥聲婉轉,只餘下他和小南兩個人呆在這裡。忽然,他定眼一看,見到蕭健雄和慧靜已經不知去向,原來,剛才經過一番相鬥,蕭健雄被郝靜恩擊中一掌知道他不好對付,自己一人不是敵手,便悄悄的帶著慧靜離開了這裡,適才自己和親人相見後心情喜悅,竟然沒有留意到。
小南仍然端坐在草地上,此刻見到郝靜恩一直立在那裡目送郝英廣遠去後緩緩轉回身來,自己不語,雙手輕輕撫弄起古琴來。郝靜恩看著她,走近到旁邊,又坐了下來傾聽她彈琴,小南彈了一會,卻忽然琴聲戛然而止,他問道:“你怎麼停下來不彈了?”
小南看了看他,開口問道:“你不對我感到厭煩嗎?”郝靜恩問:“我為什麼會對你感到厭煩?”小南緩緩的說道:“我是扶桑人,不是你們中土人,你們中土人都是敵視扶桑人的,不是嘛?”
郝靜恩輕輕一笑:“其實,中土人和扶桑人又有什麼區別不同,姑娘是中土人也好,是扶桑人也好,在我看來都是一樣。”小南聽了,沒有說話。
他問道:“既然你是扶桑人,那你不會是自己住在這裡吧?”小南說:“我從小就跟著師父一起。”郝靜恩哦的一聲,兩個人坐在那裡都一時沒有話說,過了一會,小南又看著他問道:“你真的不敵視我是扶桑人嗎?”
郝靜恩一笑:“那你會不會敵視我這個中土人。”小南聽了,不禁微微的一笑,她將古琴放下了,問道:“聽剛才你和那人談話,原來你是莆田郝家的,那可是當地的武學名門大族,怪不得公子的武功這麼高強。”郝靜恩說道:“你也識得我們家嗎?可是我的武功不是家傳所授,而是我師父傳授我的,我從小就跟隨師父離開了家,一直到現在,還從未回過家,算來也快有二十年的時光了吧,不知道家人現在都怎樣了,剛才聽到我二叔說到家人都安好,心中也就放心了。”
小南聽了點點頭,緩緩的說:“那你和我一樣,我也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