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之中,郝靜恩這時,用力一縱身,已經追到那黑衣人的身後。黑衣人見到後面的人已經追到自己身後,突然,回身右手一伸,迎面直向郝靜恩射來數枚暗器,勢道凌厲,郝靜恩卻身形不後退,右掌一帶,將幾枚暗器用掌風帶開,身子反而更近了那黑衣人幾分。
黑衣人見到對手閃過自己發射出的暗器,於是,身子突然向前一縱,雙腳一蹬在一棵大樹上,身形急向後反彈,右手已經伸出一柄長刀,直刺向他的胸前,郝靜恩連忙身形向右一轉,閃開了對手的進攻,只見那黑衣人出刀的招式甚是詭異無比,郝靜恩左閃右避,細看對手的出刀招式,看似全無掌法套路,但是隱隱中自有一套攻守的法度,令人防不勝防。他不由心中暗暗驚奇,不知道這到底是何種武功,從未見到過中土會有這般武功,兩人堪堪對拆了十多招,那黑衣人看出雖然自己全力出招,對手顯然武功更是在自己之上,根本沒有勝算。
又過了幾招,黑衣人突然身形又一轉,長刀回掠,左手跟著一伸,郝靜恩聽得有暗器破空的聲音,只見對手長刀和暗器一起同時襲擊過來,他運起內力,左掌衣袖一揮,施出了九陰十二式中的“移步分形“一式,守中帶攻,衣袖圈起對手發來的暗器又迅速的回擊過去,那黑衣人側身一閃,聽得砰砰砰的幾聲,暗器悉數打在他身後的大樹上面。
黑衣人這下再不對戰,身形一轉,又迅速向前直奔。郝靜恩見到這人出手這般怪異,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如何能夠輕易的放走他,右掌一圈,緊跟著施出九陰十二式中“乾坤伏魔”一招,掌勢凌厲,那黑衣人閃避不過,低哼一聲,肩頭已經中掌,但是腳下仍是絲毫不停,迅速向前狂奔。
郝靜恩不願傷他性命,見到黑衣人已經受傷,腳步奔行有些緩慢,施展輕功,縱越而上,施出衡山派的小擒拿式,一掌拿住了那人的右臂,但是那黑衣人身法不知道如何的一變,竟然拼著後背上又捱了郝靜恩一掌,掙脫開了他的手,接著一個踉蹌,在地面摔了個跟斗,翻進了草叢之中。
郝靜恩見到這人的身法很是怪異,心裡感到好奇,正要走上去伸手拿住他的穴道,先制服住他再說。
忽然,這時,他突然聽到旁邊右側風聲緊急,立刻向旁邊一閃,只覺有兩枚暗器飛了過去,他不知道何人又向他發射暗器,不由轉過頭向那裡視過去,但見在月光迷霧之下,林中空隙間正立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月光,看不清面目,但身材有些纖瘦,似是個女子。
那女子手一抬,又是一枚暗器向郝靜恩這裡射來,郝靜恩又是向旁一閃,心中忽然一動,原來在這枚暗器的下面還隱藏著另一枚暗器的來勢,竟然兩枚暗器發出來如同是一枚暗器的身法一樣,他右掌一揮,掌風將那枚暗器掃在旁邊的樹身上。心道:“這個人的暗器手法好厲害。”
再向前一看,只見那名女子已經扶起了黑衣人,郝靜恩立在那裡不禁同她相一視,見到那名女子臉上帶著面具,不知道她的長相,看她的身上衣著不像是中土人,在他稍頓一下的時候,那女子已帶著黑衣人迅速的離開了。郝靜恩立在那裡,看著前方,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他走到那顆樹旁,見到樹身上一個東西正閃閃發光,正是剛才那名女子向他射出的暗器,走過去仔細一瞧竟是一枚銀針,不過寸許長。此刻林中靜無一人,月光朦朧,他拿起那顆銀針,細細注視,又想到剛才那名帶著面具的女子,不知道自己為何不向前追去。
他回到客棧中,見到文悔大師也回來了,李慧清等人也都還沒有睡,見到他回來,李慧清問道:“郝公子,你沒有事吧?”他搖搖頭說:“沒有”
文悔問道:“靜恩,那個黑衣人可追到了沒有?”他說:“我本來已經快要抓住那個黑衣人,可是忽然又出現了一個女子,將那個黑衣人救走了。”
“一個女子?什麼樣的女子?”文悔問道,他說:“那個女子帶著面具,我沒有看到她的樣子。而且,那個黑衣人所施的武功很是怪異,我看好像不太像我們中土的武功。”文悔說道:“這些人也來探查關於寶典的事情,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有什麼目的?”郝靜恩說道:“大師說的,也正是我心裡不明白的。”
李慧清說道:“要是你們帶我去就好了,多少也多個幫手嘛。”郝靜恩笑著說道:“要是你也過去,說不定我們早就被對方發現了。”李慧清看著他冷哼的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愛瞧不起人。”
文海說道:“看來,在我們之外,還有人盯著這件事情。只怕這些人也是盯著這部葵花寶典來的。”文悔點點頭說道:“當年師父曾說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