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打三十軍棍,以儆效尤。”
“多謝陛下開恩!”
劉辯擺了擺手道:“速速下去領罰,若在有下次,朕絕不容情!”
三人拱手退下,不過一會外面便傳來哼哼啊啊的聲響,劉辯看著徐晃等人說道:“先前你們與趙軍交手,他們兵馬的戰鬥力如何?”
徐晃拱手說道:“陛下,趙軍兵馬士氣入弘,戰鬥力已經不弱於我軍多少。戰鬥起來也是指揮有度,若不是剛才他們在圍攻楊將軍兵馬是陣勢出現微小破綻,末將只怕還輕易救不出楊將軍他們。”
劉辯點了點頭說道:“根據斥候來報,自從去年朕從徐州回到洛陽以後,趙軍兵馬便每日操練不停,寒冬臘月也一直在提升戰鬥力,如今趙軍有此成效也在情理當中。不過趙軍既然來勢洶洶,朕就避其鋒芒,任由趙軍挑戰,卻不理會。
咱們能拖,趙軍可拖不住,以三萬兵馬鎮守延津一帶,岳飛很快便能突破他的防禦。傳令下去,讓將士們小心戒備,防止趙軍劫營,時機到時,在攻打趙軍不遲!”
“諾!”李顯忠拱手領命,下去頒佈軍令。
卻說趙光義率領兵馬抵達酸棗城外,派出兵馬挑戰,但漢軍卻只不應戰。酸棗城高掛免戰牌,城外大營防守森嚴,也不見兵馬出戰的動靜。
趙光義見漢軍閉寨不出,便下令兵馬每日出去挑戰,罵陣。又想趁夜突襲營寨,但奈何漢軍卻防備得太過嚴密,無法得手。
一連三日,趙軍士兵在陣前嗓子都罵啞了,但漢軍卻還是不為所動。
趙光義心情甚糟糕,說道:“劉辯這廝見我軍來勢洶洶,故而避而不戰,是想將我軍給拖垮啊,不知諸位可有良策啊。”
趙普陳宮等謀士也不知如何是好,按照道理來說,漢軍兵馬應該不會懼怕他們,肯定會與他們交戰。但奈何如今漢軍就是不出戰,他們氣勢洶洶而來,彷彿拳頭打在棉花上無處著力。
儘管趙普,陳宮這些謀士智謀出眾,但江淹也有才盡時,到了這種情況,趙普,陳宮就好似江淹一樣,文思衰退,想不出什麼計策了。
“哼,平時一個個的智計百出,如今需要你們了,卻什麼辦法都想不出來,我要你們有何用。”趙光義見眾人沉默不語,不由得怒罵道。
陳宮出言安慰道:“主公莫慌,益州方面劉璋已經答應出兵,並且劉辯也已經收下了劉璋的禮物,他肯定也已經對益州劉璋放鬆警惕了。要不了多久,劉辯便會後院起火,眼下劉辯不出戰不要緊,主公只需每日派人挑戰,打壓漢軍士氣,到時候劉辯後院起火必回兵救援,到時候我們便可以趁勝追擊了。”
趙光義聞言仍舊放不下心中的擔憂,說道:“只怕劉辯後院還沒有起火,冀州的岳飛便殺入我兗州了啊。”
趙普也安慰道:“主公儘管放下,荊嗣將軍用兵老練,如今黃河乃是汛期,漢軍渡河非常艱難。到六七月份下起暴雨,黃河水勢便會更加迅猛,只要荊嗣將軍小心翼翼,定能阻止冀州岳飛。”
黃河從高原發源而下,三四月份,高原上的積雪融化,因此黃河河段便是汛期,而到了六七月份多暴雨時節,黃河又會迎來兩個月的汛期。一般一年的上半年,黃河河段只有一月,二月,五月比較平靜,其他月份水勢非常兇猛。
此刻正是陽春三月,高原積雪融化,位於延津的這條開闊處的黃河河段正是汛期,水流湍急。現在延津與白馬津一段的渡口被趙軍佔據,冀州的漢軍是非常難以過河的。
聽了趙普的話,趙光義略微放下心來,只是趙普陳宮二人看似開朗的面龐上,卻夾雜著凝重之色。他們安慰趙光義的那些話,也是安慰自己的,益州劉璋就算出兵,劉辯只怕也不會後院起火,延津一帶雖然有荊嗣駐守,但只怕也難以抵擋岳飛的八萬兵馬。
二人心中明白,趙光義敗亡已定,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若劉辯不出現大錯,他們也不會有奇蹟出現。只是二人受趙匡胤知遇之恩,不肯棄趙光義而去,決定與兗州共存亡罷了。
以後幾日,趙軍仍舊每日前去挑戰漢軍,只是漢軍仍然是不予理會。
而在酸棗東北方百里之外的黃河延津,至白馬津一帶,大將荊嗣與軍師崔浩率領著三萬大軍在這黃河南岸地區設下防禦。
幾個重要的渡口,都派有重兵把守,每個渡口之間建立望臺,烽火臺,一旦哪裡發現漢軍動向,便能迅速支援。
岳飛率領冀州八萬兵馬,從魏郡一路南下,抵達延津以北。
岳飛派出斥候打探,得知趙軍在延津與白馬